怎么交代你的?一定要先与那穆温染打好关系!你偏偏不听,你看看你,这一场宴会最后落得什么好了?”皇后气急败坏地将头上的簪子一只只扒下来,狠狠地拍在红木桌面上,簪子在这这股巨大的力量下,顷刻间摔碎成了两半。
“母后,你也不看看那穆温染是个什么货色,为何一定要我去招惹她呢?”景逸却不管这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十分不屑地嗤笑一声,继续从自己的贴身宫女手里叼走一只葡萄。
郑婉晴烦躁异常,根本就坐不住,看见景逸这散漫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撤走了宫女手里晶莹透亮的葡萄。
“哎呀,母后,你这干什么?这上号地葡萄可都被你给拿来了,怎么?也不能让儿臣吃几个?”
“景逸!你明明知道本宫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气的!”
郑婉晴看着他嘴角那抹毫不在意的笑,气得头都有一瞬间的眩晕,她连忙扶住了桌子,身边的宫女们也急忙凑上前来,扶住了她的两条胳膊。
“看样子这件事不能你去做了,得让你皇兄去才行。”
“什么?母后,你这根本就是在说笑话,我皇兄是什么样的人?就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是个姑娘可就要被吓跑了,更不要说穆温染这等见过世面的女人了。”
景逸并没有生气或者伤心,听到郑婉晴这样说,反倒是排着巴掌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本宫为什么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整日花天酒地的不成气候!你若想要你哥哥好,保住他的王位,就早日去勾了那穆温染,我便不必日日夜夜在此担心了!”郑婉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景逸一眼,头疼地扶住了额头,缓缓揉捏着太阳穴。
“皇兄能不能做皇帝,还不是母后一句话的事?干什么非要这么折腾?”
“你说的轻巧,咱们光有势力没有钱财,还是与楚媚那贱人家中差了一大截!穆温染虽然知识个乡野村姑,但是我瞧着比你身边那些绣花枕头管用多了,若是能得了她手里的几间铺子与银号存账,我们便可以招兵买马,给你大哥巩固势力!蠢材!你可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心思才给你创造了那么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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