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不下心,活该被骗,也该让他尝一尝被自己信任的很欺骗、算计的滋味,江氏自作孽不可活,也就别想有什么好的结果。
刘从向来孝顺,这一次只不过是被刘海华气昏了头,自己一来就被江氏抱住了一番哭诉,现在想来的确是对母亲说的话太生硬了些。
“母亲,从儿鲁莽了,只是海华这个孽子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恶劣了,人家江思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被他给毁了,这让儿子怎么向江家的大舅哥交代啊,母亲!”刘从是在心痛,对刘海华也是失望透顶,平日里只觉得这个儿子被母亲宠得无法无天了,现在才知道刘海华是有多无状和嚣张,如此散良心的事情也敢做,江思可是他的亲表妹啊。
“是吗?江家还轮不到我齐国公府去交代,对吧,江氏?”江氏算计的可是她的嫡亲侄女儿,江思在江家即使不受江老夫人的喜爱,也是江时习的嫡亲小女,能受得了江氏算计他的小女儿,江氏一个出嫁女怎能比得上亲生的女儿。
江氏大惊,不知老夫人此话是何意思,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昨夜刘海华没有出现过,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实施,可是老夫人说话之时的眼神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令江氏不知不觉提心吊胆。
“母亲,您这是何意?儿媳并不明白,儿媳的哥哥讲理之人,这些事情都是海华造下的孽,自然不会迁怒我们齐国公府。”江氏只说刘海华是罪魁祸首,与刘家并无关系,江家也不会将事情算到刘家的身上。
“哼,笑话,也齐国公府还怕了他江家的迁怒不成,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江氏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造的孽自然要自己担着。”刘老夫人不与江氏过多言语,将时间浪费到这种人的身上不值得。
刘海明冷眼看着江氏和刘老夫人之间的斗法,他选择没有言语,他暂时还看不出母亲究竟能不能帮得了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开口露了意思,母亲又没有成功,那陷进去的就还要包括自己了。
“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氏和这件事又有何关系,海华究竟去了哪儿?”刘从听母亲对江氏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知自己可能只听到了表面,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是这样的,连忙问老夫人是何意。
“现在才想起海华啊,已经派人去找了,昨儿彻夜未归,估计又是在倾城楼买醉吧,不过听说你也常去那倾城楼,那儿的梨花雨当真是酒中之王?”刘老夫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闲话,看似一点也不拿那件事当做正经事一样。
刘从一听刘海华在倾城楼彻夜未归就皱眉,可是一想起江氏所说的刘海华作为毁了江思的清白一事才暗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江氏的样子不似作假,可是母亲向来不会欺骗自己,那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回事。
“当真?母亲!”
刘从不是不相信老夫人,只是害怕老夫人记错了时间,这件事情毕竟非同小可,江家虽然比不上齐国公府,但是也是自家的姻亲,自己的夫人可是出自齐国公府的,事情若是处理得不好便成了仇人,齐国公府也会成为罕都的笑料。
“当然是真的了,昨儿下午就去了天下楼喝酒和他的那一群朋友们,还是让老二媳妇儿出的银子,没有尽兴,几人就去了倾城楼,刘虎已经派人去找了,按时间约莫也该回来了吧。”老夫人没有瞒着刘从,这些事情本就是是事实,只要出去随便一问就知,刘从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去询问,也不会污蔑了谁。
“夫君,思儿说了,她昨夜亲眼看见了侵犯她的人就是海华,母亲只说他去了天下楼和倾城楼,并不能代表海华昨夜没有回府啊,门房即使没有看见他也并不能说他就没有回来,他武艺那么厉害,翻墙越窗这种事情肯定是轻轻松松的。”江氏见刘从眉头微锁一言不语的沉默着,心里害怕刘从有了怀疑,略微慌张的在一旁提醒着,有些激动。
刘从见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