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我张浩然让你吃不着兜着走!”张浩然心中暗暗发誓。
他这个念头一起,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着陆铮能尽快去观山书院,那样他便可以施展手段,回头非要整得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才能消心头之恨呢!
张敬郁闷了一个晚上,看到家里人把张浩然夸成了一朵花儿,实在吃味得很。
同样都是老祖宗的孙子,为什么张浩然就这般受宠,张敬这个嫡孙,现在更是长孙,就要两头受气?
当即他忍不住道“浩哥儿,悠着点,别又走路踩着了香蕉皮栽了跟头。在家里闯了祸,栽了跟头,可以偷偷跑到书院去躲风头,你是老祖宗的宝贝,谁也不敢笑话你。可倘若在书院里栽了跟头,难不成你还能回家躲着?那别人笑话的可不是你个人了,咱们张家都要跟着出丑呢!”
张敬这话一说,花寒筠花容失色,怒声道“你要作死么?没瞧见老太太脸色才刚刚好一些……”
张敬喝了几杯酒,也有了一点醉意,胆儿也大了,花寒筠这一拦着,他更来劲儿了,呵呵一笑,道“我实话实说而已,这年头,我看咱家也没人敢说实话了,一个童生就能吹上天去呢,羞人不羞人?
张家列祖列宗倘若活着,只怕又得立马气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