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才当了不到三年的厂长……今天明特助来有什么指教吗?”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明羌拿出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包里有一袋文件,他将文件递给对方道,“这种药,是你们长生的吗?”
澜石抽出文件一看,毫不隐瞒道:“是,这是我们的药,只不过我们没有后边的那一串数字。”
明羌有些意外他的直爽:“你难道不知道这药的性质很恶劣吗?!”
澜石笑了笑:“这药虽然是我们研制的,但是已经停产很多年了,与这药有关的人坐牢的坐牢,枪毙的枪毙……不然哪轮到我做厂长啊。”
他说到这儿,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早就不做这玩意儿了。”
“现在市面上又出现了这种药,你觉得是以前的旧药还是新药……”
“哦?”澜石很意外,“这种药又出现了?那肯定不是咱们这儿产的!亦或是披了这个药名的皮……”
说到这,澜石的双目陡然睁大:“生产……生产线……不会是……不可能……”
“怎么了?什么生产线?”明羌追问,“千万别有事瞒着我。”
“你先等等。”澜石说完立刻站起身奔到门外就听他朝着一边吼道:“老陈!赶紧备车!带上旧厂房的钥匙!”
“旧厂房有什么事?和药有关?”
“明特助,你要跟就跟来吧,我只是怀疑……想确认一下。”澜石说着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
Xul市是个工业城市,街道并不繁华,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此时的街道上,一辆普通的轿车与一辆高档轿车正一前一后在空旷的马路上前行。
很快两辆车便在一个长满荒草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老陈开门。”澜石一下车就直奔大铁门。
被叫做老陈的男人佝偻着身子将门上的几十斤的铁锁链打开。
“吱呀——”
铁门被推开。
“小心蛇。”澜石走到前面,叮嘱他们。
“快三年没来这儿了,草都半人高了……”老陈边走边感慨。
三人走到一间厂楼前,澜石深吸一口气,挥挥手:“把门开开。”
老陈拿出钥匙打开卷帘门,然后再打开里边的铁门,两道门打开之后一股冷风从楼里吹了出来。
“嘶——还真有些凉……”老陈将钥匙别在皮带上,走路铃铃啷啷地响着。
“澜厂长,你来这里是找什么东西?”明羌问道。
此时的澜石已经有些慌了,他走到楼中的一处空地,来来回回打了好几转。
“老陈!老陈!这里……这里是不是应该有个流水线?!那个淘汰的流水线机器呢?!老陈!”
老陈瞪着混浊的双眼,满是皱纹的脸充满了惊诧:“厂、厂长……这是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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