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损？

“根据你形容的情况，倒是有点像映照打击，不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是纯粹的精神层次碰撞。”左千户只是思考了几秒，然后解释说道。

映照打击？

方正想到那天的战斗情形，出现在虚空中的金佛光影，现在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在又聊了几分钟后，方正结束了视频通话。

同时他也得知了一件事。

张屠夫还是至今未归。

但有一点，方正并不知道。

左千户店铺隔壁的福先生冥店，一直大门紧闭，自从上次有人找福先生，说虓市出事，福先生离开后，也是至今未归。

方正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一直只以为，就张屠夫一直没回来。

一时间，左千户的店里，重新归于安静，衣衣拿着刻刀工具，在全神贯注的认真雕刻着手里的木雕。

小黑安安静静趴在衣衣身边，时不时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一眼左千户。

而左千户，目光望了眼一墙之隔的隔壁冥店，然后重新低下头，继续他的一年如一日雕刻手里东西。

没了几张熟悉面孔的老街，没了方正、福先生、张屠夫说话的老街，一到晚上就格外冷清，安静，仿佛成了一条毫无人气的鬼街，缺少了蓬勃生气。

栽满一棵棵老榕树的老街，跟显寂静，冷清了，也更加阴气森森，仿佛置身在荒山老林里的荒废老房。

就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走时，安静，空旷的老街街道上，出现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是朝左千户店铺而来。

一道高大身影，陡然挡住门前光线，视野一暗，来者居然是五六十岁依旧身体硬朗强壮的燕赤霞。

“今天玉器店不开门？”左千户抬头看到燕赤霞，脸上没有惊讶表情，仿佛已经知道燕赤霞会来一样。

“我打算亲自带上几名老伙计前往虓市一趟，老街这里就暂时先交给你照看了。”燕赤霞身体硬朗，骨骼粗大，说话声音瓮声瓮气，气息绵长。

左千户目光深邃，遥望门外的漆黑夜色，似乎能穿越空间屏障，看到远方…他遥望的方向，正是虓市方向。

脸上表情很平静。

似乎早就猜到了燕赤霞到来的目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