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忍着疼去哄她,还保证不惩罚她折纸鹤。
可自哄完她以后,上玄足足几天没有理她,她这才老实点。
元蘅也没敢和上玄说实话。
其实当时会哭是完因为,她以为她把上玄的脸打坏了。
以后都只能和紫微那个混蛋一样木这张脸,活像谁欠了他因果一般,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吗?
没有!
罚她折纸鹤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元蘅自小脑子极为灵活,于她而言,背书罚抄如同喝水一般简单,琴棋书画,诗书礼仪也是样样出色。
可不知为何,那双在各种乐器书法上灵活巧妙的小手,偏生到了一个小小的纸鹤显得笨拙无比。
她又是个要强的性子,不到黄河心不死,折了拆,拆了折,来来回回上千遍,上玄折的纸鹤都忍不住修出了灵来飞走了,硬是没学会,便彻底放弃了。
不过打那以后,元蘅对折纸鹤这件事深痛恶绝,谁提就和谁翻脸,小小的人儿,脾气可大了,虎这张脸,奶凶奶凶的。
直到又一次她又闯了件大祸事,上玄气急,又舍不得体罚她,便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不怕方法简单,只要奏效就好,一用就是几万年。
这样的上玄,似乎还是当年的那个上玄,却又好像不是。
元蘅一时有些迷惘,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那个男人,一时脑海里百感交汇,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找我干甚?”
声音带着些自己感觉不到的嘶哑无力。
身姿依旧优雅淡然,嘴角微抿,眼睛虽看着上玄的脸,却有些不在状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刚刚替你罚了朱茗,你心里不痛快,对吗?”
上玄看着元蘅本就不好的脸上,再听到朱茗时瞬间冷然,眼冒寒气的盯着他,只待他继续为朱茗说一话,便要出手揍人了。
只要不伤害他的性命,揍他两拳出出气也是可以的!
元蘅如此想到!
上玄对元蘅多了解,只要她眉头一动,就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脸不由一抽,赶紧道
“你先别急,我知道你生气,可否静下心来听我说两句话。”
危险的气息暂时消散了下去。
若今日真的他与元蘅在这天界打一架,保准不出一刻钟,就能传遍六界。
他虽不在乎那些虚名,可只要一想到倒是遇见其他上古魔神,动不动来句
“听说你那日和元蘅打了一架?”
他怕他真的忍不住想把元蘅关在冥殿,让她给折几十万只纸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