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着我的性子,这个孩子定然不会让她出世,对她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灾难。
无法名正言顺的活着,便是此生最大的痛苦。
既然你认为一切问题的决定权都在无极。
他想的倒是极美,想要坐享齐人之美,那就告诉他,让他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欠宿心的是他,又不是你,为何要你让步,只为成他的忠义,他可曾想过你的难处。
他本可以自己决定所以,偏生要假模假样的逼迫询问你的要求意见,将一切决定权交到你手中,使你处于两难之地,进退维谷。
无论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难受的都是你。
上玄从来不会将所有东西退给我做决定。
他一般都是先自己做下决定然后直接通知我罢了。
辛辛苦苦养了几万年的猪,好不容易到了要宰的时候了,因为被别人喂了一口草,就要分区一半的肉,这赔本买卖,还不如直接将这只猪杀了卖,再将得来的银钱买棵草还给别人。”
原本还是正经严肃的场景,被元蘅这么一比喻,太阴颇有些哭笑不得,又是气愤又是想笑,却也觉得这个比喻到还真有那么几分歪理。
可是!
“猪吃草?”
元蘅淡定无比“不知道。
打个比方而已,何必较真。”
不理会元蘅的不正经,太阴回归到正事之上
“你也知道我曾经找过扶司马。
她曾经告诉过我一个方法……可以拯救我的孩子一命。
只不过,此事需要你的帮助,否则难以完成。”
“说吧,到了这个地步了,忆仙都在你手里了,我不也只能尽力而为。
那奶娃娃,可真难养。
满六界的娃,就没见着过一个这么金贵的。”
“我在北俱芦洲借着天然的地理位置设下法阵蒙蔽天道,可是此事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此浩大的工程,需要源源不断的灵髓供养。
再过不久这个这个阵法便将会由于能量不足而消失,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以我想请你帮我想个主意,只要能够将她的生机掩盖在天道的眼下即可。”
元蘅冷汗直冒,心中不知该如何表达复杂的言语,只要?
在这六界最难做的一件事便是掩盖欺瞒天道。
这本是逆天而行,即便是如造化金莲也只能龟缩在云梦泽一隅,即便云梦泽成了不毛之地,它却连气息都不敢露出一点,生怕天道降罚,将其毁灭。
不过太阴找自己也没有错,对于拥有洛河天书和擅长占卜的神仙来说,掩盖一个人的生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是要有点付出罢了。
“还有呢?
太阴,我总感觉你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也只是棋盘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元蘅缓缓起身,挪动步伐走到一盏碧绿色的羊角灯旁,背对着太阴,一手收在后背,一手执起下垂的花穗细细打量。
“与天道相斗争,不就是一次最大的博弈吗?
落子无悔,我能做的只有尽量的使计划周祥完备罢了。”
“我付出了一些代价在扶司马处求来了一个能够转运改命的咒语。”
元蘅猛然将花穗放下,转身看向太阴,拖地的裙摆顺着力度转了一个圈,最后紧紧的拧在一起,像是主人的眉头一般。
扶司马这个人,向来贪婪自私,像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天道发现并惩戒的事情,太阴能在她手中求到咒语定然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这也就算了,毕竟就算是扶司马想要蒙蔽天道,沾染的因果她也要承担不少,只是看她是否狮子大开口而已。
元蘅和扶司马同有占卜气运,预测吉凶,运算天道命轨的能力。
只不过元蘅更多的借助洛河天书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