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课的人都已经适应了他的方式。
提起笔,刷刷地记起了笔记。
比小学生还听话。
不认真听?
到时候考试来了,不会做?
对不起,岗位降级,工资降级,奖金以年为基础地扣。
谁伤得起?
他们也同样体会到了,这些方式,都是平常刘春来的课堂上讲的。
让他们死心塌地干活的同时,还让他们必须干好。
这样一来,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为什么老刘家的这些人去干什么了。
“妈,究竟啥事儿?今天的课很重要啊!考试要是不合格,这都得降级……”
刘千山一路都在问。
可他老娘根本就不给他说究竟什么事儿。
“马上就到家了,到了你就晓得了。”
刘千山一到院子里。
愣了。
好家伙!
院子里,坐了一大群人。
他爹的兄弟、爷爷辈的。
全都是他家的直系亲属。
一圈招呼下来。
刘千山愣愣地看着他爹刘照海。
“爸,咱们不就是吵了几句嘴,不至于把其他长辈都给叫上吧?爷爷这岁数不小了……”
他爷爷跟刘春来一辈。
年龄也七十好几了。
却不是家族说话比较管用的族老。
无他。
辈分太低。
“跪下!”
原本靠在竹子编的凉椅上的刘泽中,看着刘千山回来。
猛地坐了起来。
手中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墩。
厉声喝道。
刘千山被老爷子这洪亮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噗通~”
就跪下去了。
“爷爷,我这……”
刘千山很疑惑。
自己没做错啥事儿啊。
看着自己爹拿着一根棍子,顿时急了。
自己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不就是跟老头顶嘴了,吵架了么!
至于么?
“照海,你先等着!我问了你再打。”
刘泽中阻止了儿子。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可现在老子的老子在这里,自然得按照辈分来。
“爷爷,有啥事儿,你赶紧问……我这还忙着呢……”
刘千山有些不乐意了。
自己现在的学习压力很大。
要是考核不过关,肯定别想再独立管理首都那边的办事处跟市场。
连带着,一年数十万的收入全部都没有了。
每天看起来只上课一上午。
没办法,基础太差。
也没有其他人那样丰富的经验。
自然吃力。
没想到,家里的老人闲得没事。
“你且说来,啥时候讨婆娘!”
刘泽中一脸严肃。
捏着他下把一缕胡子,板着脸问。
他没读过几天私塾,大字也不认识几个。
平日里,却学着刘八爷等文化人。
“啥?”
刘千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时候讨婆娘?你不是说你有对象了?换你听得懂的,照海,讨婆娘叫啥来着?”
刘泽中本想来两句文词。
奈何,一时间想不起那个词叫啥。
“结婚。”
催婚!
“我还小,事业都没有搞好,结啥婚?爷爷,我那几个兄弟姐妹都结婚了,您重孙子都好几个了……”
刘千山无语了。
看着老头,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少上一会儿课,不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