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但那都是惯例,每年都有,是以儿臣大意了,望父皇开恩!”
王钧看向最后,日期确实是过去很久了,应该是开战前写下的。不过……
“契儿,你可收到过这些东西?”
王契愕然,躬身道“回父皇,一起吃酒是有的,一些见面礼也收到过,不过儿臣看过都是些寻常拜访之物,没有特别在意。”
王钧示意他过去,把清单给他看。东西不过那么几样,不过数量嘛……
王契脸色变幻,慌忙跪下道“没有,儿臣绝没有收到过这般厚礼!”
王钧冷笑“为何?你是朕长子,他便是要巴结,不更该巴结你这长子吗?”
王契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头上,一时情急,道“大概,他看不上儿臣吧。”
王钧一巴掌拍在案上,重重一掌,放在边缘处的黄铜镇纸险些掉落在地。
“儿臣有罪!”王契急忙叩头。
王钧“你何罪之有,起来!”王契那话,实在是勾起他心底最不美好的回忆,做皇子之时被冷落排挤,不要说皇子应有的体面,为了活命,甚至要违心的依附于人。亲兄弟鄙视他,便是那些臣子也敢无视他,那些几乎要散去的回忆片段,此时因着亲生儿子的几句话,忽的又都清晰起来。
萧山犹豫片刻,陛下明显有些震怒了,但该说的还是说了吧,免得耽误了大事。
“陛下,还有这么一张,臣等不明白是何意。”他说着上前,将清单下面的一张纸翻到上面。同样的字迹,写的是“将错就错”。
王钧额上的皱纹凝成一道道沟壑,片刻的迟疑后,眼中几欲喷火。随手抄起一物砸向王链“逆子!”
王链本能的躲闪,但那一下来的太快,没打中额头,而是贴着头皮而过,划出一道血痕。
王链震惊“父皇?”
王钧指着他的鼻子“你敢说,你二皇兄的死与你无关?来人,把这逆子拖去诏狱严审!”
萧山急忙上前“皇上慎重啊,殿下身份贵重,一旦有失恐朝廷震动!万一是误会,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不如暂时软禁,待核查清楚再做处置不迟!”
他也是有自己打算的,王链之母出身大族,没有确凿证据,不能把事做绝。王钧是不怕任何人的,但是他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