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事,她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没由来,她就会想到魑风的身影。
他不苟言笑,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可那双眼睛里却像是透着魔力,她看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不敢多瞧他一眼。
“呆子!”
南雨忍不住的低低骂了一句,随即又笑了起来,在买面办事的魑风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心道这是谁在骂他呢!
随即就看见远处有一辆马车徐徐的朝这边驶来,马车青布简绸,时不时被风撩起的帘子里可窥见华丽内饰,这才是一个三品大员轻车简从该有的样子。
魑风抿了唇,往身后的屋子退去,悄无声息,谁也没有发现这儿还有个人。
马车咕噜咕噜的从他不远处驶过,魑风在屋顶上如同一只灵活的蛇一样游走。
马车里坐着的是刚从宫里回来的王忠国,他看起来很疲惫,坐在马车里,合眼养神。
如今跟着他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说话却很让他喜欢,名叫罗生。
“大爷,今儿咱们不去媚姑娘那儿吗?”
媚姑娘?说是姑娘,可说来却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若非遇见了他主子,如今只怕还是欢场浪人,只是他总觉得着媚娘子是逢场作戏的,奈何主子喜欢,还要他们称呼她为媚姑娘,真是讽刺。
听见心上人的名字,王忠国睁开眼睛,见罗生正一脸讨好的对他笑着,王忠国想到齐氏那张看谁都不顺眼的脸,点头道“嗯,你小子是个机灵的。”
罗生嘿嘿的笑,吩咐马夫去东桥玉柳巷。
玉柳巷偏僻幽深,马车刚驶入不久,就猝然停了下来,外面响起马夫惊呼的声音。
“你们是谁,干什么……”
话音未落,外面就安静了下来。
王忠国顿时警觉起来,他平日里坐卯回来,从大道就直接回府了,一直安泰无事,今日这是出了什么事?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马车门已经一下子就被踢开,外面忽然伸进来一只手,他惊慌之下抄起马车角落的小矮几就要砸过去。
可有人的动作更快,他刚弯腰,一把利剑就从车窗外伸了进来,精准的落在他的喉咙口,王忠国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刚才他若是弯腰,只怕这把剑就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想着就让人胆寒。
“别动,跟着我们走一趟。”
王忠国还能做什么,怪就怪他太粗心大意了,明知道恒哥儿出事的事情和他的仇家有关,敌暗我明,他出门却还是轻车简从,这不是让人抓吗?
想着又忍不住暗暗懊悔,早知道今日就直接回府,那女人还敢跑了不成!
可说什么也晚了,他只能乖乖的,不能动弹。
马车再次恢复了平静驶出了玉柳巷,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车夫昏迷着倒在面前,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身前还坐着一个人,黑衣蒙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王忠国很想问一句他们是谁派来的,无奈嘴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马车终于在兜兜转转中停了下来,随后王忠国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提了起来,眼睛就看见了一道门,刷了红漆的木门已经有些斑驳了,看起来陈旧得很,门被提着他的人粗暴踹开,王忠国就看见了漆黑的往地下延伸的暗道。
暗道修的笔直,走完之后有个转角,手指粗的铁门栅栏落了锁,打开后他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有淡淡天光渗进来,看来这里有窗户。
就在他庆幸的时候,提着自己的人却忽然松了手,王忠国重重的落在地上,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王忠国脸色铁青,挣扎着坐在了地上,嘴里的布被人扯了出来。
忽然听见一道哭声“呜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