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感受到水靖渊的意志，还有他爆发出的凶勐气势，卦天帝和莫九歌皆是大惊。

但叶辰脸色却是平静，在眼睛恢复后，他感到自身可以主宰一切，就算面临再凶恶的危险，也不会有丝毫惧怕。

「轮回之主，是你惊醒了我？」

出乎意料，水靖渊盯着叶辰，开口说话，语声却十分的冷静与肃穆，没有什么暴躁的模样。

但这冷静的话语背后，却似乎隐藏着一抹心死的悲凉之意。

「是，你道心似有扭曲，我可以帮你重建秩序。」

叶辰澹澹开口回应，卦天帝虽刚刚斩断了水靖渊半条手臂，但后者生命力异常充沛深厚，完全不会受到伤害。

叶辰能感觉到，水靖渊表面并没有创伤，只是道心精神笼罩着一股阴霾，透出无比的悲凉。

「不必了，我道心精神，没有扭曲，只是看到了星空之上的真相。」

「一切终将归于黑暗，所谓繁荣与秩序，不过须臾之梦。」

「世间种种，皆为梦幻泡影。」

「你们……」

水靖渊目光扫视着叶辰、卦天帝、莫九歌三人：「……也与我一同归于寂灭吧，唯有黑暗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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