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三岁逼她识字,五岁逼她作诗。每日晨起亥歇,作息严格,每日学习诗书礼仪,隔三差五送到马场骑马射箭,或者丢给侍女,练习女红刺绣。但凡是有一点做不好,必然严惩不贷。
总之,上官清从来没有在芮姬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除了在上官泽明在的时候,她还会稍微假装一下,平日里就只当上官清是个用来讨好城主的工具罢了。久而久之,承德宫内的人也就见风使舵,明里暗里对上官清打骂捉弄,完全不当她是个主子。
这些,在七岁那场遭遇之前,上官清完全不曾反抗,也许是因为从小便是如此,她虽然有时候觉得委屈,但也只是心里头偷偷的想一想,完全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出手反抗。
不过大病之后,上官清的脑子似乎突然变得灵光起来。平日里若是遇到侍女仆役欺辱自己,她虽然像往日一样,一声不吭,可是背地里却开始慢慢报复,使用小手段。如此一两次,大家也算是心中明了,再也不敢对她有任何轻视。
如此,整个承德宫内,除了芮姬以外,便再也无人敢欺负她,甚至有些害怕之色,上官清虽然觉得孤独,但是好歹是日子过得清闲轻松了很多。长此以往,久久浸淫于心算手段,尔虞我诈,上官清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寒冷,不再清澈。
这一切,在一个微风徐徐的午后,得到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