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呢?!”
只这一句话,承贞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内心压抑许久的愤怒终于倾泻而出。
只见她狠狠的拍了拍石桌,目光阴冷的说道:“呵!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好歹的东西!以前我看你虽然讨厌,但归根结底还是个清净人,如今摆弄这副风骚样子给谁看?!果真是转了性子,什么胡话都说的出来了!乐琦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最喜静,他的地界儿,就连一只嘈杂的鸟儿都飞不进去,怎的会让你这样的狐媚子进去!”
蓝泽筠笑着听着,身体微微斜了一下,稍微靠近承贞,懒懒散散的答道:“你说我是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呀!那处桃花园,可是他邀我去的,我们夜夜笙歌,好不快活,男人嘛,凡间会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况且你说我风骚狐媚,可他……就是喜欢啊?试问哪个男人愿意天天对着一张冷脸?恐怕看久了,自己都会出问题呢!”
承贞看着蓝泽筠灿烂的笑容,她今日瞧着确实明媚的很,就像是桃花园中娇嫩的桃花儿,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抚媚动人!可这一切看在她的眼里,愈加的刺痛。
承贞目光越加阴唳,她双手握拳,恶狠狠的盯着蓝泽筠冷笑道:“水性杨花,妖媚惑人,你当真以为可以恶心到我,我告诉你,其他人我不敢说,可乐琦可是陪了我万年之久的人,他的性子我最清楚,且不说清心寡淡,他最不屑的便是你这种衣衫不整,四处勾搭男人的女人!看着都嫌脏!”
蓝泽筠轻轻挑了挑眉,笑着反驳:“是嘛?你当真那么了解?你不也是说了,他在神袛之中沉睡了万年,万年的时间,物是人非,什么都有可能不是?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当真以为他老老实实在神袛沉睡?”
蓝泽筠的话使承贞心底一沉,她目光凝重的盯着蓝泽筠,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蓝泽筠轻哼一声:“万年前,乐琦沉睡神袛,刚好,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天地动荡,岌岌可危,正当此时,有传经人过,自断浮屠,以一己之力,救天下苍生,自此天下太平,世人感恩戴德,尊称其为帝君,帝君落于黄泉,于焦溪后山,建一桃园,自得其乐。待我入黄泉,与帝君相熟相知,相守一生。我们本该生生世世,永不相离,只可惜,天地劫难,再次来临,帝君为我而死。我这才跋山涉水,千难万险的来此寻他。”
蓝泽筠说的情真意切,这一字一句全部进了承贞的耳朵,承贞面色逐渐沉了下去,心生迟疑,可依旧不愿意承认蓝泽筠和乐琦有一丁半点的关系!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巧合罢了,想必我也告诉过你,我和乐琦于神巅天阙之中,生存许久,身负神力,不可干预世间法则,你口中的那个帝君,确实是个令人敬佩的高人,可他绝对不是乐琦,身在神袛之中,乐琦绝对没有可能去其他地方!”
蓝泽筠见承贞话语有些急促,已然透露了一点儿关于神袛之事,于是眯了眯眼睛,继续笑道:“也罢,你不愿相信,非要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天地法则当真没有特例吗?我所认识的帝君可是和乐琦生的一模一样,而且黄泉后山之中的桃花园也与天阙之内的并无差别。难道冥冥之中,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再说,你可是亲眼看着乐琦沉睡于神袛之中?倘若没有,又怎知,他会不会厌倦了天阙平淡无奇的日子,以入神袛为由,偷偷离开此处,去了那里?”
蓝泽筠步步紧逼,承贞神色终于有了些慌乱,那万年世间,她确实没有亲眼见到乐琦沉睡神袛,只是留了一封书信告知……越往深里想,承贞越发不自信,可一看到蓝泽筠巧笑盼盼的明媚模样,她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如此想着,承贞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笑了一声,道:“你尽管说吧,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信的,乐琦他绝对不可能离开天阙,更不可能自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