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想看见兰芝,可她很好奇兰芝的脸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才这么说。
绿秧道“也好,过去看看不打紧,郡主稍等,奴婢给你拿身轻便的衣服来。”说着,绿秧去到衣柜那里拉开柜子门,从里面翻找衣物。
徐宁本不愿穿过于繁琐的服饰,奈何现在的她代表着齐王府的脸面,是以早上出门之时,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了个繁琐。
不光今日,昨天也一样,穿成这样是美,但真的很不方便,只要在自己屋里时,徐宁都会把啰里吧嗦的衣服换掉。
绿秧翻找衣服之时,徐宁眼神无意一扫,瞧见了打开的衣柜门。
门板上的夹层她做过记号,那记号的消失,使得徐宁登时离开所坐的地方,她过来,手抚那门板,确定被藏在门板里的手帕不见了,徐宁拳头捏紧。
这间屋子除了自己能进来,再就是绿秧和兰芝,绿秧除了晚上不和自己在一起,白天几乎一刻也不离开她。
徐宁盯着门板,胸脯高低起伏开,不是绿秧,那一定便是兰芝拿走了手帕,况且除了她,也不会再有别人。
徐宁连衣服都懒得换了,她提裙往那头屋子而去,到门口一脚踢开门。
兰芝坐在床边举着镜子,正往脸上抹药膏,门框突然发出的声响,惊的兰芝把拿在手上的镜子扔到了地上。
绿秧找见衣服,却不见了郡主,听自己与兰芝所居的屋那头发出一声“咣当”,绿秧忙搁下手上衣服,紧随郡主身后而来。
绿秧跟过来看明白,郡主这是发火了,郡主怎发火了,前一刻不还好好的么?
兰芝被徐宁的这一下惊住。
或许今天用对药了,兰芝一早上连着抹了两遍大夫给她开的药膏,脸上虽还有红疹,但没了红坨坨。
兰芝屁股离开床沿,立在地上说,“你干什么?”
徐宁把她望了眼没说话,自顾翻找起来。
兰芝初没反应过徐宁要干什么,可看她这里那里的翻个不停,兰芝反应过徐宁必定是发现她的手帕不见了。
兰芝想喝止,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再是多么的认为徐宁为贱婢,如今人家说到底乃她的主子。
徐宁把这屋子能翻的地方翻了个遍,翻的乱七八糟。
绿秧一个劲的问郡主你找什么,徐宁也不答话,还在自顾的翻,翻来翻去没找见东西,徐宁便扫向兰芝,这一眼扫过去,恰瞧兰芝斜眼瞅她的枕头。
徐宁顺顺的上床,把兰芝的枕头拿过,兰芝眼睁睁的看着徐宁从她的枕头里找见了那条水蓝色丝帕。
兰芝觉到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任何一句。
徐宁找见东西,面朝兰芝道“好你个家贼,我的东西原来果真的在你这。”
“我……”兰芝自知理亏,不过她马上正了正胆“郡主,什么你的东西,这东西它能是你的?奴婢身份卑贱却也晓得,凤凰帕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你却在身边藏着这样一条帕子,万一被人晓得了,不得给自个惹来杀身之祸。”
徐宁踱到兰芝面前将其上下打量一阵,道“你怎知道,这条帕子它不是我的。”
徐宁问住了兰芝,然而兰芝头里活络一圈,道“你什么身份,你不过才是王爷收的个义女,你当你是皇室公主?即便是皇室公主,也没资格用这样的帕子,你以为你是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房,告诉你,你现在得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小命怎么没了都不知道。”
徐宁呵呵笑,笑过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到兰芝脸上。
兰芝脸上起着红疹,好不容易抹着药膏子才止住痒,此刻却被徐宁的这一巴掌打的她脸颊火辣辣的疼。
兰芝委实没料到,徐宁这么点人,打起人来手劲如此的大,她被一巴掌打的扑到了床上。
兰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