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麟来了几次,全都事无巨细的告知徐宁。
徐宁听完,道“莲儿姐姐既没出过府门,怎可能不见了?既然府上不见人,那么保准是被人转移出了府。”
“可今早二公子来说,他问过了所有门禁,谁都没瞧见莲儿姐姐出府。”
“谁说出府一定要走门,翻墙也可以,若莲儿姐姐被人绑架,却没有从门上现身,这就解释的通,为何谁都没看见她从门里出去。”
花娇怔片刻,不住的点开头,小郡主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徐宁正同花娇相聊,陆文麟恰也来了,徐宁入陆府走的是正门,他则从另一个门里进来。
陆文麟从另一边绕到淼苑,一入淼苑门便听见徐宁的分析。他道“宁儿,既然大姐或许被人弄出府外,那咱们是不是得先找见,大姐是被人从哪里弄出去?”
“没错,的确得如此,晓得了莲儿姐姐的离府点,我们才能顺腾往下摸瓜。”
陆文麟道“那好,咱们现在分头来找,挨着府墙一点点的往过捋。”
陆文麟花娇一组,绿秧是跟着徐宁的,徐宁便与绿秧一组,从离淼苑最近的府墙那里开始,两组人顺墙根朝两个方向而去,一点一点的往过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何香菱已回到屋里喝起了茶,听翠竹禀报,何香菱放下茶杯说“徐宁这丫头果然是个有脑子的,居然能猜到,陆莲儿离府是从墙上走的。”
“夫人,徐宁大清早的就来了,会不会是二少爷去告知她的此事?”
“无论是不是陆文麟跑去传信,这次我都得让徐宁来,她来了,咱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翠竹微思,“夫人说的不错,无论谁去告知徐宁这消息,夫人总归得让徐宁晓得此事,但……”
“你想说,咱们是不是得把陆文麟好好教训下,不能总由着他胳膊肘子往外拐?”
翠竹点点头,她想说的与夫人所言差不多。
何香菱带笑的脸冷下,拳头紧捏,那一次没有除掉秋凤,现在陆文麟回来了,想把他们母子一同除去,难上加难,何香菱想过,干脆直接给他们母子下毒,把他们直接毒死一了百了,但思谋良久何香菱没这么做。
老夫人的寿宴上已经上演过一回这样的戏码,倘若府里再出一次同样的事,老爷会被朝臣的唾沫星子淹死,自古以来,夫荣妻贵,夫妻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直接下毒毒死那对母子,这乃下下之策。
何香菱说“咱先不管陆文麟了,陆文麟和他娘,我往后会慢慢的拾掇他们,当下得先把陆莲儿解决了,既然徐宁愿意为了好姐妹甘愿舍身犯险,我们一定要成全她们姐两。”
主子所言何意翠竹懂,她为夫人斟满一杯茶,“奴婢恭祝夫人心想事成。”
徐宁领绿秧挨着陆府院墙的墙壁,一寸寸的往过查探。
别看陆府院墙不及皇宫的墙高,但说真的,这道墙也不算矮,若没个借力下脚处,徐宁不大相信什么人能把莲儿姐姐和月婳两个大活人弄出去。
绿秧跟在郡主后面,按郡主的吩咐,眼睛很仔细的查看墙头之上哪里有无异常,她们两正顺墙壁一点点的细细查探之时,远远的听见陆文麟喊话,“宁儿。”
徐宁忙朝前方来人挨近,“二少爷,你那怎么样?”
“你跟我去看看。”陆文麟走在前,为徐宁引路,到地方徐宁瞪大眼,忙朝花娇蹲着的地方过去,月婳靠在墙边上昏迷着,任凭花娇怎么摇晃,月婳就是不醒。
靠墙的月婳被一堆杂物盖住,难怪府上人找了一晚上,也没人发现月婳在这里。徐宁手指搭在月婳鼻下探,月婳呼吸还在。
陆文麟说“月婳人活着,却醒不来,显然是遭了人暗算,”他举目看向墙头上方,“想来大姐就是被人从这弄出府。”
顺陆文麟视线,徐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