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非说要活见人死见尸,说不通,臣妇也就由着老爷折腾了。”
吕凤萍嘴角挑不明笑意,“真没看出来,陆大人对温氏的女儿倒是够上心。”
“陆莲儿毕竟为老爷和温氏的女儿,多上心也难免。”
吕凤萍沉吟片刻,“陆大人上心陆莲儿,说真的本宫没什么可多想的,但你给我分析分析,齐王上心他收的那个义女是何故,不光齐王上心那个小蹄子,据本宫所知,连皇上都在暗暗的派人寻找那丫头。”
“哦,是么?”何香菱道“皇上也派下人手,到处寻找徐宁?”
“可不是,夫人,你说徐宁会不会真的是娄氏的闺女?”
何香菱眸子瞪大,“娘娘为何有此一问,即便那丫头长的像娄皇后,这也不能说她就是娄皇后的女儿,况且这人像人的多了去,要是还有人长的像娄皇后,从而说那人与娄皇后有关,岂不乱套了。”
吕凤萍端起面前石桌上的茶杯润润嗓子,说“仅凭那丫头长的像娄皇后,我若认为她与娄皇后有关,那本宫就是一个蠢人,但若是凭着齐王和皇上对那丫头的如此上心,这实在不得不让本宫怀疑。”
何香菱思索片刻,道“不瞒娘娘,我前些日子派人专门去调查这个徐宁,今日刚得来消息,那娃娃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她当初还被人卖进了妓院里……”何香菱得得笃笃道出今日从赵弧那里听来的言辞。
吕凤萍听的认真,待何香菱停下,吕凤萍道“哦?这就是你查来的结果?但据我所知,那孩子的娘是被一群人给杀了,她娘死了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多而已。”
何香菱“噌”的站起来,“什么,她娘死了才半年多?”
吕凤萍缓缓道,“她娘既然才死了半年多,那也就不是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娘在她很小之时就过世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小丫头编排这样的瞎话是为什么,你说你派出的人打探到,她在京城有位当官的舅舅,她若有舅舅,她不去找她的舅舅,呆在你陆府做什么?”
坐回凳子上的人听闻吕贵妃一席话,似乎捋出来些许头绪,何香菱杏眼微眯片刻,道“娘娘的意思是?”
吕凤萍靠上所坐椅子的靠背,道“我若没猜错,这个徐宁八成有可能就是娄氏的闺女,她来京城,该是为她娘寻仇来了。”
才坐下的何香菱又“噌”的站起来,“什……么,”何香菱满面生惊恐,若按吕贵妃所言,那岂不是说,徐宁乃皇室正宗的金枝玉叶,“娘娘,此话当真?”
“你先不要激动,坐下来慢慢听我给你说,”待何香菱二度坐下,吕凤萍缓缓道“徐宁到底是不是金枝玉叶我说不上,但她八成有可能就是娄皇后的女儿,再凭齐王和皇上对她的态度,连这剩余的两成,我现在都敢确定了。”
何香菱道“倘若徐宁是娄皇后的女儿,那这孩子应该就是皇上的,若她是皇上的女儿,齐王收她为义女是为何?据臣妇所知,齐王可是把徐宁当成亲闺女来养的。”
“这也就是本宫弄不明白的地方,皇上到现在只是在调查徐宁的身世,而齐王呢,却把这娃娃养在身边,给她最好的一切,所以本宫觉得很奇怪,这个徐宁她到底是皇上的种,还是齐王的种。”
何香菱端起茶杯压压惊,她此刻有点后怕了,无论徐宁是皇上种,还是齐王的种,徐宁身上总归流淌着皇室的血,若能让人晓得徐宁的失踪同自己有关,她何香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被砍的。
何香菱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开抖,赵弧去探查,只查到徐宁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乡下丫头,可在吕贵妃这里却听见如此惊天的消息,这叫人如何不惧。
何香菱脸色变化,吕贵妃注意到,她问“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只是……”
何香菱的紧张令吕贵妃会错意,她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