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现要回去,有点不讲理了吧。”
“朕当初给你腰牌时说过,只要你不干出出格的事,谁见了那个腰牌,都会如见朕的面,今日你却用腰牌带着宁儿出宫,这么大的事,若非宫门守卫来报,朕都被蒙在鼓里,是你失信于先,朕现在要回腰牌,有何不妥?”
徐宁连忙道“父皇,是我求哥哥带我出宫去玩的,这怎能怪哥哥,况且我离宫又没去别的地方,只看了莲儿姐姐和父王,父皇若不信,可以派人下去问问,看我乱跑了没,求父皇不要收回哥哥的腰牌。”
永昭帝看看儿子,再看看依在身边的女儿,他说道“宁儿,不是父皇阻止你出宫,你去看陆莲儿父皇没意见,但齐王府,你以后少去。”
“为什么,父皇当初不是说,我可以为父王尽孝么,为何现在又说,我要少去齐王府?”
“父皇不是阻止你给齐王尽孝,而是让你要晓得人多口杂,你是父皇的女儿,但是被齐王收成了义女,咱们这是皇家,你认叔叔为义父,这事搁在民间没什么,但你身上流的是皇家血,你若与义父走的太近,会给你、还有你母亲身上泼上脏水,你懂不懂父皇的意思。”
徐宁怔愣,寻思片刻明白了永昭帝在说什么,“父皇,谁会给我和母亲身上泼脏水,我是您的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谁不相信么?”
永昭帝手抚上徐宁脑袋,“孩子,你是朕的女儿,朕没有怀疑过,但保不齐有那眼红的,会想方设法的给你和你娘身上溅泥点子,你记住,父皇疼你爱你是真,父皇想保护你也是真,然而父皇再是多么的费力保护你,你自己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千万不能让旁人钻了空子,知道么。”
徐宁皱眉,她明白父皇定不会平白无故的给她说这些话,定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父皇才会专门给她说这么多。
徐宁下意识的点点头,“哦,我记下了。”
“既然记下了,就回去早些休息,往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呆着,等你长大出阁以后,那时你想去哪里游玩,父皇都不会再阻拦你,好了,天色已晚,下去休息吧。”
徐宁端立父皇面前,朝父皇屈膝。
徐子若瞧父皇没有再朝他要腰牌,也忙弯腰抱拳,随徐宁见过礼一道退下。
瞧儿子闺女出去书房门,永昭帝传唤太监进来询问,那两嚼舌根的宫女和太监如何了,太监弯腰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已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杖杀。”
永昭帝点头道,“听着,以后再听见这样的闲话,无需请示朕,直接杖毙。”
太监接了令弯腰退下,御书房里只留永昭帝一人,永昭帝起身离开所坐之处,朝书房门口踱过去。
望着天上月,永昭帝于心中默默道红玉你放心,朕一定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不叫他们受任何人的欺负。
徐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所有的思绪停留在御书房里、父皇给她说的那些话上,到底什么人在父皇面前嚼舌根,嚼舌根之人在父皇面前说了些什么。
因永昭帝的那些言辞,徐宁再度对她的身世起了疑,父皇所说她自是听懂,必定是有人说自己或许乃齐王的闺女让父皇听了去,父皇才会专门给她说那些话。
睡不着,徐宁披上件衣服下地,坐在正芳殿里想心事,旁人到底怎么传的徐宁不知道,但看父皇那阵脸色凝重,徐宁晓得,父皇必然生了气。
先不理父皇会如何处理那些嚼舌根之人,徐宁当下猜测开,什么人敢在宫里编排有关自己的传言,都不要命了么,在宫里随便编排主子,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徐宁胳膊肘桌上手撑脸,细细寻思半晌,她便猜出来故意编排自己的幕后黑手是谁,其实这也无需多猜想,除了那个女人不会再有旁的谁。
入宫这多日子,徐宁已经打听清楚,当年娘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