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景林公主。
徐宁收回视线,转脸对上往来小女子。将其上下打量,昨晚上还见她要死要活,这才一夜过去,她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徐宁将对面小女子瞪了一眼,绕过堵在前方的人便要走。
昨日若非横生茬子,父皇怎可能放过她,徐宁昨天听的清清楚楚,太医说,昨个自己做的江山万里被人加了木薯粉。
亏了昨日的岔子,要不然,徐景林必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恰因昨天的乱党突然出现,人人都以为父皇肚子痛乃是乱党干下的。
徐宁相信自己做的菜定然不是乱党下木薯粉,乱党要下药该是下毒,怎么可能才加木薯粉,徐宁稍一捋便捋顺,她做的菜了怎么会被人加了料。
虽然弄懂了,徐宁却将此事装在心底,无论谁做的手脚,经过昨日乱党出现,那黑锅终被乱党背了,所以纠结那个没用。
徐景林没料徐宁居然会对她鼻孔朝上,怒意当即上脑,她快步移到徐宁面前,将去路堵住,“我在问你话呢,你没听见我说话?”
去路被挡,无奈只得停下,再度将眼前少女打量,若以往,徐宁保准会回怼,但此刻,徐宁收了回怼的心思。
将来想找李贵妃帮忙,说什么都要同徐景林搞好关系,既团结李贵妃,当然得先维护住她的闺女。
琢磨明白,徐宁吐口气,道“景林姐姐,咱们和好吧,你我毕竟为姐妹,总搞的那么火药味浓重干什么?”
“咱们和好?咱们恐怕没有好过吧,用的着和好,既然想和好,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居然给我翻白眼?”
徐宁道“方才我不是朝你翻白眼,我真的是眼睛不舒服,你瞧我眼睛黑了一圈,昨出了那么多事,我夜里又没睡好,眼睛不舒服,翻白眼无非就是我眼睛干,结果让你误会了。”
徐宁说话软软的,况且她的眼圈也的确黑着,徐景林确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了徐宁的话。
况且昨日对方凭一盘子咸盐得了父皇夸赞,徐景林将徐宁看的越明白,这个徐宁确不是简单的。
年岁比自己还小,却长着一张巧嘴,与这样的人为敌,自己是讨不到便宜的。
徐景林年纪不大,不过毕竟自幼生长在宫里,对宫中的生存之道相当懂,对方既主动低头,她便道“谁知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景林姐姐,我嘴上能这么说,肯定也是这么想,这样吧,我们去御花园里坐坐,你多多了解一下我,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也不等徐景林同不同意,徐宁扯着徐景林拐弯而去。
徐景林大清早的过来,也是听父皇在母妃屋里,她来此,本是想给父皇母妃请安,现被徐宁一打岔拉扯,徐景林收了心思的跟着徐宁而去了。
二人行至御花园,俩人举动被两双眼睛瞧见,
她们走在一起,还挨的那么近,这一幕恰被打那边过来的吕贵妃和彩艳瞧见。
彩艳以为自己花了眼,长宁公主和景林公主怎会走在一起,经昨天的事,这两人不是应该见了面就撕么,怎么会走的那么近?
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很是心平气和。
吕贵妃与彩艳对视,吕贵妃凤眸微眯“徐宁这个小贱人,可真是得了她娘的真传,她娘就是这样,人前背后一套一套的,面上笑的如朵花,背地里谁知会使什么样的招子,这个徐宁,果然不愧是从红玉肚子里爬出来的。”
彩艳道“娘娘,要不要奴婢派人去盯着她们,听听她们会说什么?”
以往,吕贵妃绝对会同意,但今儿她微思,“不需要,她们爱说什么说什么,现在就先叫这些碍眼的苍蝇嗡嗡一阵子,等子谦成了亲,我看还有哪只苍蝇能在本宫的耳朵边上乱飞。”
主子所言何意彩艳自是明白,彩艳微一笑“奴婢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