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感觉,按辈分算,徐宁得把他唤作一声表姨夫,但是每每瞧见徐宁,陆远总觉到,长宁公主就是陆府的灾星。
长宁公主没来陆府之前,府里一切平安,可自她到了陆府之后,陆府就变了,陆府再就没有过过安稳日子,所以徐宁来陆府,陆远多时避而不见,。
徐宁当也不在乎陆大人见不见她,说到底与陆大人没有多少打搅,要不是偶遇莲儿姐姐,她又怎么可能会来陆府。
只要和莲儿姐姐好着,旁的谁待不待见她,徐宁都不在意。
翻过年入春,陆莲儿与陈王大婚的日子便要到了,陆府上下已经为大小姐的大婚做开准备。
月婳和花娇此时正把送来的新娘服展开,对镜给小姐比划。
月婳道“小姐,衣服没穿上,小姐都变的这么美,要是穿上的话,小姐不定美成什么样呢。”
花娇说,“咱家小家本来就美,旁人都是衣服衬人,咱小姐的乃是人衬衣服,这衣服被小姐这么一衬托,显的衣服越发奢华了。”
陆莲儿对身边拍马屁不停的二人各白一眼,“你们两个,从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小姐,奴婢们说的实话,这说实话怎么能算油嘴滑舌。”月婳道。
花娇接道“小姐要是觉得奴婢二人油嘴滑舌,那我们以后把嘴巴封起来,再也不再小姐跟前聒噪。”
陆莲儿把一左一右的二人看两眼,“呦呦呦,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俩这意思是,我说的不对,给小姐我置气?”
月婳、花娇连忙弯腰,异口同声道“小姐,奴婢不是那意思。”
二人将将言毕,屋子门外传进一声,“莲儿姐姐怎么可能会怪你们,不过你俩这样说话,以后跟着莲儿姐姐入了皇家门,说不定会祸从口出的。”
看清来人,陆莲儿一喜,“宁儿,你怎么来了?”
“好久没见姐姐了,想姐姐了,我今日好不容易求得父皇恩典,才出来宫门,”言毕,徐宁转头对上花娇和月婳,“两位姐姐,将来你们跟着莲儿姐姐一道入了陈王府,一定要记住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皇室门庭,可不比咱自家府上。”
花娇与月婳连忙道“是,奴婢谨记公主训诫。”
陆莲儿笑着说“花娇和月婳也不过是给我开开玩笑,宁儿你也无需太当真。”
“姐姐有所不知,我入宫这段日子,旁的没看透,但把皇室中的生存法则看的透透的,想要在宫里活下去,不光得有聪明的头脑,还得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万一哪里说错,什么时候不定赔上小命,都不知道。”
月婳道“公主的意思是,你在宫里这段日子,过的很不舒心?”
“倒还不至于不舒心,不过就是,不能像在咱自己家里时说话方便。”
月婳微微的点了点头,“奴婢懂了,奴婢将来一定记着公主今日言辞,公主稍等,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斟茶来。”
月婳懂了,花娇当然也不笨,她随月婳下去,为长宁公主和小姐端来茶汤摆上,之后,二人领着跟随徐宁一道而来的绿秧退下,把屋子留给小姐和公主。
闺房之中再没谁,姐俩坐下来聊开知心话。
说了会上次宴会上的事,二人谈起陆云媚,说到陆云媚,徐宁咂咂嘴,直呼陆云媚可怜。
陆莲儿不明就理,据她所知,陆云媚入宫以后想当得皇上宠爱,身负天子无度宠爱,怎会与可怜沾边?
陆云媚怎么回事,徐宁最清楚,这事妥格交代她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徐宁没有说那些不该说的,只道“身负父皇宠爱又怎样,天子的宠爱再是多么弥足珍贵,但天子的宠爱也是把双刃剑,想得多大的荣宠,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这个道理,姐姐应该比我懂的多。”
“是呀,这道理咱们都懂,可陆云媚却看不明白,爹爹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