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最多,是个内里狡猾的,好在心眼用在外人身上,对自己认定的人格外护短,尤其是亲人!
当初太夫人就是看到这一点,才有了亲上加亲的想法。
可惜廖欣宜作为哥哥唯一的嫡孙女,性格养的有些天真、娇气。
唉,只怕以后宴毅鸣纳了妾,两人之间还有的磨!
感情啊,最是经不得消磨,她又能护着欣宜到几时?
“老二呢?”太夫人在心底叹一口气,看向容妈妈道。
“二老爷刚回了自己的院落,听说今儿喝了一些酒,咏和、咏连正伺候着二老爷洗漱呢!”容妈妈赶紧道。
“这大白天不在书院怎么跑去喝酒了?”太夫人诧异的道,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但凡有点空闲,巴不得坐在书房里捣鼓自己的画作,这出门喝酒还真是稀少的很!
容妈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夫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究竟怎么了?”太夫人半天听不到回答,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容妈妈。
容妈妈只好硬着头皮道“杜太傅家的大公子从禹州回来了,今儿一早给二老爷送来请帖,二老爷用过早餐直接就去了邀月阁!”
一瞬间,太夫人的眼皮就拉拢下来,遮住眼里的愤怒,手上用力的握紧茶杯,轻微的颤抖起来,茶杯里的温水微微溅出几滴。
容妈妈抿了抿唇角,一时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该死!”太夫人低声咒骂一句。
容妈妈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二老爷哪里是去看杜家大公子杜帛,明明是为了杜太傅的嫡女杜红月!
而谁不知道邀月阁是杜家开的酒楼,而邀月二字,是二老爷三年前亲手为杜红月而提!
本来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对,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这三年二老爷为什么清心寡欲的过着日子,还不就是为了等杜红月回来!
三年了,这杜红月一去禹州整整三年!
而老爷一心惦记着杜红月,书房里画了一幅又一副杜红月的画像,要不是太夫人冲进了二老爷书房,一把火烧了杜红月的画像,说不定二老爷就真的魔怔了!
“唉,孽缘,孽缘啊!”太夫人气的胸口直疼,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那杜太傅的女儿如今才十九岁,三年前和老二宴立志认识的时候不过十六岁,那时老二可是三十三岁了,又怎么可能真的两人一见钟情!
直到太夫人亲眼见了杜红月,这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杜红月竟然和自己死去的儿媳妇沈青玉长的一模一样,连挑眉的神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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