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鸿鹄的话,彩云怨毒的看着鸿鹄,眼里全是汹汹的妒恨之火。
看着彩云看自己的眼神,鸿鹄笑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她。
侍卫有了鸿鹄的命令,扬着手里的长枪,就朝着彩云的膝盖打去。
彩云也是一个硬骨头,受了这么重的打击,平常人早就该尖叫连连,但她却是硬生生的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有脸上都快皱到一起去的五官在诉说着她的痛。
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彩云挨打,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只是看着,这种背主的人实在是死不足惜。
侍卫一下打的比一下重,无数次把彩云打跪下去,彩云又无数次地站了起来。
终于在所有人听的“咔”一声的同时彩云再也站不起来了,膝盖是跪了下去去,但是彩云昂着的头却没有低下。
“彩云,你从小就在瑜袖身边伺候,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背叛瑜袖?”彤秋柔柔的开了口。
“还有,我也听鸿鹄说了,说他一直在被人下毒,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干的,最为重要的是你既然扮成瑜袖用火凤剑来杀我,为什么又要去给婴勺下毒?”
彤秋想不明白竟然给自己下了毒,那么只要自己不醒,婴勺他们谋杀彩凤族夫人的罪名就坐定了,为什么会多此一举?
彩云桀骜的看着彤秋,“你不要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扣好吗?是我扮作瑜袖来杀你,火凤剑也是我偷的,为了让瑜袖怀疑自己所以把她抬到后院去。但是!”
彩云话锋一转,“鸿鹄中毒与我无关,给婴勺下毒也与我无关!”
听到彩云的话所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族里还有其他内鬼?
其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是婴勺,想他婴勺初到凤族,最多只是和火凤族有些仇怨,但是这也没有严重到要自己死的地步啊!
彩凤和彤秋也十分震惊,要知道鸿鹄身上的毒据云桑说是从小时候就有了的,那给鸿鹄下毒的人就得是府中的老人,他们的亲信!
深思极恐,究竟是谁看他们两夫妻这么不顺眼对着他们的孩子下手!
“不对!”瑜袖出口反驳,“明明月琢看到是你变成我去给婴勺下毒的呀!”
对啊!所有人都忘了这个细节,等到瑜袖说出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呀。
“呵!”彩云跪在地上笑道,“没想到从小被夸做聪慧至极的瑜袖小姐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瑜袖眯着眼看着彩云,“此话怎讲?”那模样就像是彩云若给不出一个能说服她的回答,她就能当场把彩云生吞活剥了似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人会幻术吗?”彩云仰头大笑,笑到眼角都带着泪花,没想到最终还是不能回到公子身边啊!
笑掩饰不了她心里的失落和难受,她是有多想再见公子一面啊,哪怕公子亲手喂她吃下了毒药,但是她还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公子。
看着大笑的彩云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知道的彩云都说了,虽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看着彩云已经癫狂的模样,瑜袖撇过头不在去看她,只听得耳边响起彩凤的声音,“赐毒酒一杯!”
听到彩凤的话,彩云也止住了笑声,只看着瑜袖,对着瑜袖盈盈一拜,“嘭”的一声,额头撞击在地上。
“彩云叩谢小姐这百年来的照顾,小姐对彩云之恩,彩云此生不能回报,只等来世,还望小姐不要嫌弃。”
背对着彩云的瑜袖听着彩云说的话,眼里也开始出现泪光,毕竟是百年来的主仆情义,和彩云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彩凤彤秋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犹记得当初,是她教彩凤修习功法,是她教彩云穿衣打扮,也是她带着彩云一起出逃到处玩耍。
当年,是最美好的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