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通商量。
对现在的王业泰来说,对和张妙音的婚事并不反感。张妙音凶则凶,但长得漂亮有个性,远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狗屁不通的大家闺秀更招人喜欢。而且英国公府的背景对王业泰以后的“折腾大业”很有帮助。而且,张妙音的长相和气质很像王业泰前世那个警察女友,这是最重要的。
一路猜测着进了客厅,张之极面带微笑的坐着喝茶,摆手让行礼后的王业泰落座。
“业泰,听说你向陛下捐银献策,不知你怎么想的,可否和我说说。”等王业泰喝了口茶放下茶盏,英国公张之极淡然问道。
王业泰正襟危坐道“回公爷,眼下大明外忧内患,建奴大军直逼京城城外,而朝廷却缺粮少饷无力驱逐建奴。在下每每想到现在局势,便深深不安,北京若是被建奴攻破,我等都会和城池玉石俱焚。我等勋贵,世受大明国恩,享受荣华富贵,这个时候正是咱们出力的时候。家祖阳明公立功立德立言,为我大明立下殊功,作为阳明公的后人,我不能让祖宗蒙羞,所以才典卖家产给陛下献银以尽绵薄之力!”
听着王业泰大义凛然的话语,张之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别人不知,他岂能不知王业泰一贯的揍性?这根本就不是王业泰一贯的作风啊。
“业泰贤弟,在场的没有外人,你和妙音的亲事也是早晚的事,有些话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想法。”张之极摇头道。
王业泰愕然,难道这理由还不够吗?难道身为勋贵便只能享受着大明给予的荣华富贵,到了关键时刻却不能出力?不过想想前一个王业泰一贯的表现,也难怪别人不理解自己。
沉默了片刻,王业泰重新组织语言道“公爷,我知道以前的我太过荒唐,可能说的话没人肯信。但是我真的认为大明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时候,我害怕大明用不了多少年会轰然倒塌,到时我们所有人恐怕都没有好下场。
前些时日,我溺水差点淹死,被救上来后恍如隔世,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不能再胡混下去,不能再把大好时光用在招猫逗狗之上。
先祖阳明公为大明立过殊功,我王业泰不能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过日子,我虽然不敢自比先祖阳明公,却不甘自弱,我要为大明中兴出一份力,我要努力把王家的爵位从伯爵升为侯爵、公爵!”
铿锵有力的话语在客厅中回荡,看着王业泰严肃的面容,张之极再也不敢轻视。
花厅的屏风之后,一个少女静立着,随着王业泰的话语,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原来,他果然和往日大大不同!
没有人能不正视一个有着大志的少年,哪怕这少年的志向是那么不可思议,哪怕这个少年的话语对自己隐约有着冒犯。听着王业泰的话语,张之极很是动容同时脸上也有些火辣,和王业泰相比,自己岂不就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的寄生虫?
羞愧之余,升起的却是异样的喜爱,这样有志的少年哪个不爱?身为大明的顶级公爵,自家的命运早和大明生死与共休戚相关,张之极自然愿意看到大明越来越好,如此自家的权势富贵才能一直绵延下去。
当然,现在的英国公府早已没了当年征战沙场的能力,也没有了那样的血性,但对敢于上战场的王业泰他还是发自内心的赞赏。
于是,越看王业泰越觉得顺眼,连带着对自己和新建伯府结亲更加的满意了起来。
看王业泰顺眼,看自己懵懵懂懂的毛头儿子便不顺眼了,于是一股莫名的怒火向儿子爆发了出来。
“你姑父比你大不了几岁便如此上进,身为英国公世子,张世泽,你可感到一丝羞愧吗?”
张世泽一脸懵逼的看看父亲,又看看“姑父”王业泰,完全不明白父亲的怒火从何而起。
“业泰贤弟,你父现在通州带兵,本公便是你的长辈。兵部委任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