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给他升官了?”
白鸽低着头一言不发,刘君武有什么异常行为不是他关心的事,他只关心他的房子。
余彩凤算出来她和刘万宝的黄道吉日在十二月,于是他们的婚礼决定在十二月举行。由于将近年关,十二月份的场地司仪费用都比平常月份高了不少。白鸽曾经试图向刘万宝提议能否把日子往前挪一挪,被刘万宝瞪着醉眼打发了回去。
刘万宝说,他们的婚礼日子是余彩凤开了天眼算出来的,不遵守就是忤逆了天意。况且场地的预订费已经交了?难道还能取消了不成。还是那句话,这是他老子的事体,白鸽说了不算,花钱也不是花他的钱。
眼看着婚期一天天靠近,作为新郎唯一的儿子,不管内心有多么不支持,这个婚礼白鸽是还必须到场的,并且他还需要帮助刘万宝做一些婚礼前的筹备。
白鸽一边往里面纸盒里装喜糖,嘴里一边磨磨叽叽地抱怨“那边不是也有一个儿子?怎么不看见他过来帮忙。”
刘万宝往玻璃酒杯里斟满一杯白酒,喜滋滋地一饮而尽,他慢悠悠地说“君武那个孩子是做大事的人,外面有事情绊住了,这种小事你一人做也足够了。”
白鸽冷笑一声“什么大事?我会不知道刘君武?八成和他妈一样,又不知道去哪儿招摇拐骗去了,真是有样学样。”
刘万宝宽声安慰他“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你这个孩子就是心胸过于狭窄,所以看别人怎么看都不满意。”说罢,他又凭着几分醉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可谓是上天注定的一家人,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白鸽呵呵地笑了一声,他当自己听了个笑话,虽然这个笑话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包完了喜糖,白鸽清点了一下刘万宝准备送给余彩凤的彩礼,一小筐金灿灿的首饰,其实都是一些刷了铜水的破烂玩意儿,钻也都是些水钻,地摊货的成色,不过看上去颇值几个钱,可以勉强糊弄一下不识货的人。
当然,余彩凤也并不需要真的值钱的玩意,她也清楚以刘万宝的经济能力是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那些东西的,所以只要看上去值钱就足够了。这一点,白鸽觉得刘万宝和余彩凤倒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喜爱装神弄鬼,一个乐于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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