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好不容易清理了这些人,他们也能安心摆摊了,好在口味好,名声也好,他们的生意虽然还是受了些影响,却影响不大。
可村子里,陈家却又闹起来,闹的人心神不宁,无外乎还是一个钱字。
陈刘氏指着陈二虎的鼻子,将他骂的体无完肤,陈辰和谢翰文探讨过了,那肯定是陈文涛友情的稿件,不然,就陈刘氏那个水平,怎么也写不出那样的话来。
有理有据,还处处逼迫陈二虎认错,将他说的不忠不孝不义,听的人直想泪流满面,跪下骂自己不孝。
说着也可笑,陈二虎那么大一个汉子,被陈刘氏逼得连连后退,之后都从陈家绕着走,日日待在归园田居,讨好的向陈辰请教,也不再说什么外嫁女之类的话了。
陈辰倒是口齿伶俐,可她预备着出去要用的东西,哪能面面俱到,谢翰文陪着陈二虎走了一遭,将他们警告了一番,陈家才安生下来。
看来,这收拾了陈刘氏,还有千千万万个陈刘氏跳出来了啊。
算了,既然如此,就等她腾出手来,各个击破好了。
他们刚刚过来住了没几天,陈小花就三番五次来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什么姓谢不姓陈呀,什么家里的汉子可要照顾孩子们呀。
林宁和陈二虎都堵着气说要搬走了,她还在那边说风凉话“哎哟,亲家,可不是我要你们走的,你们在女儿家小住一段时日也是寻常。”
陈辰将她轰走,把谢老实弄过来,一同住在归园田居,谢翰全也跟着来了,这才算是消停,陈小花气的胸闷。
可是,骂吧,人家不当回事,打吧,又打不过,不让人打死就是好的了,算了,还是消停些,等他们走了再来攻陷吧。
直到陈辰走的前一天,才算是消停下来,陈辰哭丧着脸,拉着谢翰文的耳朵,气呼呼的出气“烦死了。”
谢翰文任由她捏圆搓扁,等她出够了气,将她按在床上,好一番搓弄,才意犹未尽的在殷红的唇上点下最后一个吻,抱着人睡了。
是以,在船上远离那些极品亲戚,得到自由的陈辰非常开心,撒着欢的跑,活脱脱一个小孩儿。
她正感受江风阵阵的时候,出来一个女子,穿着粗布衣服,头上也不过一个木头钗子,端的是清秀可人,是漕帮的顾娘子。
“快来吃点饭,这新鲜鱼熬出来的鱼汤最是鲜美,趁着还没走远,我和渔民换了几条。”
此人极其爽朗,最不耐世人给女子规定的乱七八糟的规矩,和陈辰臭味相投,没多久就嘻嘻哈哈玩儿到一起。
“怎么不叫我去熬鱼汤,熬得发白,将鱼胶熬出来,那才叫一个鲜美呢。”陈辰看着面前的清汤,颇有些遗憾道。
顾娘子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厨娘就这点手艺,等明日再给你大展身手的机会,要是吃着好,我可就天天蹭饭了。”
陈辰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
不大会儿,张天就过来了,带着两个相近的弟兄,也不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几人大快朵颐。
陈辰看着将顾娘子当成兄弟处的小舅舅,摇摇头遗憾道“不识货呀。”
张天还笑她“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说谁不识货呢?”
顾娘子再豪爽,也不过是一届女子,故而陈辰只和谢翰文咬了耳朵,再由谢翰文转达。
谢翰文刚说完,张天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陈辰一眼,一抹脸,壮士断腕似得道“以后你就懂了。”
陈辰帮着顾娘子将碗筷送到厨房,就被谢翰文劫到了船舱中,他瘪瘪嘴,带着些遗憾的语气道“没有娘子做的好吃,为夫没吃饱。”
他这些天总是这个之乎者也的调调,和他英气勃发的身姿实在不相配,陈辰总乐得直不起腰来。
“哪里来的小妖精,快快把本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