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过来,雪狼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白羽薇一次又一次的添加绒毛,一次又一次的松开脚板,而后绕紧踩着。
然后她脚边的线条越来越长。
“你,你在弄··毛绳?”
草搅的叫草绳,兽皮割的叫兽皮绳,那么这个用绒毛弄出来的应该叫毛绳,没错吧?
不确定的,雪狼蹲下想要扯过细绳看看。
“你不要碰”
这货手拿着肉块,满手都是血。
不过就是接过他掐着的线头打了个结,这会她手上还有膻味,要是让他多揉几把,手上的血水都给吸到毛线上去了。
白羽薇不过是不想让毛线沾染到雪狼手里的血味,雪狼却以为白羽薇还在生气。
“我,我不是故意要阻止你的,你是不知道火灾有多可怕···”
“我知道”打断雪狼的话白羽薇斜瞄了雪狼一眼,眸光又转回手里“在我们那里火灾也是很可怕的,只是,只要小心就不容易引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可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不能吃生肉”
顿了顿白羽薇又道“我不允许你摸是因为你手上有血水,抹在毛线上味道大”
两个人需要沟通才不会有误会。
虽然她跟他不是要白头偕老的人,但在这相互将就的几天里她不希望雪狼对她有太多的看法。
她还需要雪狼帮忙的。
忽略了关于火的问题,看了眼还托在手上的肉块,心想她怕是真的不会吃,暗叹口气,雪狼放下肉块“我出去洗洗”
“嗯”
轻应一声白羽薇顿下手缩回伸长的脚,将过长的线绕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
很快,雪狼洗了手回来,搓暖手捡起毛线轻扯,然后加大力度“这个线很结实,呃····我不是故意的”
刚说结实下手就更用力些。
结果,尴尬了,两只手一边扯着一截。
好好的一整条毛线让雪狼给扯成了两半。
抬头看着雪狼那快要尴尬死的样子,白羽薇只是顿下手将编着的这头踩在脚下。
“这毛线还算结实,用来栓东西还是可以的,不过因为参杂着短毛,所以使劲扯还是会扯断”
“喔··那这还能接不”
“不用接,这样也可以用”白羽薇抬手要雪狼将毛线递过来。
她刚才有使劲扯过,可是她咬着牙使劲也没将着毛线扯断。
雪狼却一下子轻轻松松就给扯成了两段,不是他运气不好刚好扯到编得松的,就是他力气很大。
可她就怕编得松了容易断,所以一直都编得特别紧,白羽薇想应该是后者的问题。
两下将两头都给打了结,扯了看短些的那条,比了比,能扯直两下还多差不多就三下了。
以一个人的身高等于她两手伸直的长度来说,这短的一截差不多都有五米。
心里一喜,白羽薇又扯了扯还没有编完的这一段。
八米多,而剩下的毛还有一半。
若是全部编完应该有二十多米,若是全部都是长毛,这么些毛应该能编三四十米。
要是有长毛编得松些,弄个毛毯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想着毛毯白羽薇就想到今天男人们猎回来的猎物。
“今天的猎物是什么?”
“哎···?”
看着白羽薇的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的雪狼,愣愣的有些不在状况,淡淡看了雪狼一眼,白羽薇在次问。
“今天的猎物是什么动物?”
“喔····猎物啊”闷声拉得长长的,暗叹一声自己看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看出什么门道,雪狼有些悻悻然“角牛”
“·····”果然是牛“你们经常能猎到那个角牛吗”
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