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学的知识。“白羊座位于春分时期,一切归零,从零开始。”何凉复述着,“这也意味着耶稣的诞生,一切从他开始”
“喂,我说。”前座的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说“你想好去哪了吗?红灯快要到(时间)了。左转,还是右转?”
简修瑾蹲在地下室的入口旁,听见里面有动静。“什么声音?”简修瑾好奇道。
那动静像是四处撞着什么,还带着嘶哑的吼叫。
“是果冻吗?”简修瑾猜想着,她见时间也快到,便又一次把钥匙伸进锁孔,锁也在钥匙的扭动下打开。
简修瑾把锁拿开,用力地将那入口的铁门打开。“好沉”
简修瑾的脑袋向下探去,“果冻,是你吗?”
没有回音。
简修瑾身上没有可照亮的工具,想着那么长时间把果冻关在地下室,它应该很不舒服。
于是简修瑾的脚伸进了地下室口。
踩在阶梯上,那阶梯有“吱呀”的声响。
她的心跳声、阶梯吱呀的声音和墙上钟表的滴答声混在一起。
简修瑾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身子也快要完全进到地下室。
就像是一点点陷入沼泽之中,视线也即将与阳光分割。
那时,一个重重的脚步逼了上来,直奔简修瑾
“啊!!!!!”
何凉见那路灯上的时间从10秒慢慢地倒数,直到变成1秒。
“右转”何凉说。
下了车后,何凉直奔那所房屋。房屋大门处有一扇铁门,铁门的锁已被打开,推开门即可进入。
何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13:44。他跑到后院,寻找那个看管“犯人”的地下室。
杂乱的草丛覆盖其中,那入口处的开口已经敞开。
何凉那一刻感受到了绝望,他心中细想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走到入口,跪在了地上。
“简修瑾”他似乎虚脱了一样,接着高喊简修瑾的名字。
风忽忽地敲在何凉的脸上、头上,似乎在嘲笑他被仲南申那样戏耍。
那一刻的他,是多么的无助。
就像是10年前,被周念踢在脚下的仲南申那样无助
何凉心中所坚持的“冷静处事”,“不感情用事”,是多么的不堪。
“当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又有谁站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