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似乎努力想着,然后点点头,“嗯!好像见过,不过没什么印象。你们叫什么?”
6佐和殷季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用真名,二人正在踌躇犹豫之际,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马蹄声,那门子径直冲上前点头哈腰的恭维道“二公子回来啦!”
原来是安世禄正打马归来,身后随着两个骑马的仆从。安世禄翻身下马,那门子趁机问二公子会不会认识门口这两人,安世禄盯了一眼6佐,然后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声“不认识!轰走吧!”
这话把殷季气的不轻,抡起拳头就想冲上去,6佐赶紧伸手挡住,然后冲着安世禄喊道“我们是水月先生的弟子,来给他老人家送两封家书的。”
安世禄原本已经迈过门槛的右脚听罢又收了回来,然后转头疑问地看了一眼6佐,继而转身走下台阶,来到6佐面前上下打量着,道“你真是我伯父的弟子?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时安世禄看见了6佐身后的殷季,就更加奇怪了,“你是?殷季……6佐的徒弟,你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
殷季不禁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师父就站在他的面前,竟然一点也没有看破是谁,心下也有意哄骗他,于是不等师父接话,便故作好奇的道“殷季?你说的殷季是谁?我叫陶潜,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殷季!”
安世禄被说的更加不知所以了,一头雾水的看了殷季许久,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像……实在是像!”
天气如此炎热,6佐可没心思跟他玩笑,于是又催促道“烦请二公子帮忙通禀一声,在下实在又要紧事找爵爷!”
“好吧好吧!你们等着!”安世禄也不耐烦的道,然后又转头吩咐门子,“你们先去跟老爷通报一声!”
门子欠身随在安世禄身后,一同进了院子。
少倾,那门子果然笑嘻嘻的出来,身前还有一个是伯爵府的管家,也一同出府迎接。
管家客客气气的向6佐施礼,道“这位公子久等,我们老爷说有请!”
6佐二人随着管家进府,左进右拐,过了几个花园,走过抄手游廊,来到伯爵府会客的厅堂。那管家还是客客气气的道“二位请稍坐,我们家老爷一会儿就到。”
须臾,安远山果然从后堂走出,一眼就认出了殷季,“哟,小殷季来啦!”然后指着6佐问“这位是?”
6佐上前作揖,笑道“爵爷不认得晚辈啦?”
安远山听他如此说想来是老相识了,但是刚才管家通报说是自己兄长的弟子啊,况且自己也从未听兄长提起过他有弟子一事的,那就更不可能见过此人了!安远山左右端详着6佐,好像是见过,但是说不上来是谁,他跟殷季一起来,那会是谁呢?于是又回头问殷季“这位是?”
殷季在一旁已经啼笑皆非,“他呀还真是您的旧相识呢!”
“哦?”安远山又回头看了一眼6佐,“这位年轻人,你就不要跟我打哑谜了吧,老夫都已经上了岁数的人了,哪里记得哟!”
6佐一欠身,笑道“晚辈6佐,见过爵爷!”
安远山吓得倒退两步,看他身量和模样都与6佐相差太多了吧,不禁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
于是6佐又将事情原委简短地告诉一遍给安远山听,也把水月先生托付的书信拿出给安远山。
安远山接过书信,其中有一封书信是给女儿安静若的,于是问6佐“6先生,哦不!陶先生,这封书信既然是给我女儿,你看要不要你亲手交给她?”
6佐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那郡主呢?”
安远山于是喊来丫鬟,让她去请郡主过来。接着安远山又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开口,似乎有话要说。6佐也看得明白,便直言道“爵爷,您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老夫就只说了!”安远山这才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