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朱子砚脑袋转的是何等的快,他立刻意识到晋夫人这是话里藏着话,意思是让他出去要多说一说“邪妖坞的好处,好给外面的人留下好印象。
他笑道“晋夫人,这点请放心。我朱子砚虽说是出生皇族,可我也并不是一个纨绔子弟,更不喜欢搬弄是非,更何况,我来时,我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到谷来后要守这里的规矩,万不可有何失礼的地方,对待殷坞主更要尊为自家的长辈。只可惜我来这后,一时间还没有改了我以前胡闹的态度,才会闹起今天的事。”
“你父亲?”晋夫人真没想到朝廷内还会有哪一个王爷肯对她们如此恭敬。
“对,我父亲,他是皇上的亲弟弟,吉王。”
一听到吉王俩字,晋夫人身体犹如一块巨石砸向心底,她脚一歪,没有站稳,要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桌子,就差一点摔倒了。
“晋夫人,你没事吧?”朱子砚忙上前扶住晋夫人,对于她刚才的举动有些迷惑不解。
晋夫人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忙找理由遮掩道“可能,上岁数了,这身体就不如以前了。”
朱子砚接口道“我父亲也常这么说。他总说人这一辈子,不顺心的事太多了,有的人为自己活,有的人为别人而活,有的人还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听起来还确有些道理。那他现在怎么样?身体可好?”
晋夫人此刻非常想与面前的这个少年聊天,似乎他的到来把她那二十几年来尘封的记忆如同洪水一般开闸而出。
这二十几年来,邪妖坞的封闭生活早已把曾经的心气磨灭没了,没有了外面的消息,亦没有了他的消息,
“倾儿,我发誓,这一生除你外,我定不会迎娶她人。”
“如果你娶不了我怎么办?”
“那我就终生不娶!”
事实是他已经结婚生子了,儿子都已经快二十岁了,看来以前的誓言他都已经忘却了,很早就已经忘却了,应该说,在她离开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彻底忘却了。
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他的儿子会来到这里,就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说着话。
从他进来到现在她还真未仔细瞅过他,现在一仔细端详,他的容貌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外,他的行为举止,一举一动与二十年前的他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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