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去慢谈可好?”天行嗅到有冤情,十几年来可算让他逮到一次。
“谢谢老爷,小薇过来。”老者向远处小女孩招招手,跟着天行上了马车。
“是宋老爷子,这是怎的了?”车内灯火闪亮,再看一老一小,却是浑身邋遢,三娘着紧问道。
“哎……我那孩儿被贼人所害,状告无门,小的算到今日夫人前去上香,且来碰碰运气。”老者缓过精气神,摇头叹息不止。
“官府衙门为何不管?”天行纳闷,这里可是无畏皇城。
“我那孩儿几日前进山采到一株宝药,欢喜忘形之下让隔壁李坏听了去,晚间那厮进门偷药,失手把我那孩儿也打死当场。”
“呜……要是这样也好,但第二天那厮却是突破了先天,我那孩儿……白死了……呜……呜!”
老者说道伤心处,又跪倒在母子俩面前,小姑娘抽抽泣泣跟着跪倒磕头,让天行着实不忍万分,他这人见不得这番场面。
“老人家……”
“宋老爷子,这事我家帮不上忙,去别处问问吧……”三娘捏紧天行手臂,别过脸去狠心拒绝。
“娘亲……”
“知道我是娘亲,就听为娘的!”
“对不起,宋老……”
三娘声音坚决,就是不肯帮忙,她肩膀一抽一抽的,强忍着破音送客道。
“小的知道了,可否劳烦夫人一件小事?”老者如行尸走肉。
“我……都应下,请讲……”三娘颤颤巍巍开口,指甲深深嵌入天行的肉里。
“还望夫人照顾小薇,端茶送水她都能做好,宋一来世当牛做马,定报此大恩。”老者把孙女推给天行,纵身跳出马车,身影没入黑暗消失不见。
“爷爷……呜……爷爷!”小丫头如杜鹃啼血,声声哀鸣绝望且无助。
“呜……对不起……呜……”三娘终于没忍住,扑进儿子怀里嚎啕大哭。
天行搂着一大一小,颇不是滋味,他明白娘亲的想法,有心无力无可奈何罢了。
古训云,法不责先天,刑不上宗师。
此乃人族铁律,最大刑法就是额头刻“罪”,发配无疆永镇边境,法理而言宋老都不沾边,才有状告无门一说。
没想到今日却有如此惨事,看娘亲态度往日她还碰到不少,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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