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将准备睡觉的房间重新布置一新之后,李大奎想了想还是将他们几个人召集了起来,以非常沉重的语气将他的发现告诉了大家。
“或许这艘轮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大概猜到了一点,可能是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船员劫杀乘客的事件,这简直就是一个船员的耻辱,相信大家拿被子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一个特点,那就是越靠近客舱的地方血迹越多,而整个船员的活动区域血迹几乎没有”李大奎有些惭愧的说道。
“那也就意味着整个搏斗的空间是在客舱那一部分,如果是海盗进入的轮船之中。他们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海员,而不是手无寸铁的游客,我说的对吗?”吴新新问到,其实连他这种小白也察觉到的情况,身为船员的李大奎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李大奎听闻吴新新的分析点点头。
“所以从目前掌握的这些线索来看,船员们对乘客进行洗劫的可能性会大一点,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些海员做了什么事情被乘客发现了,导致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毕竟这些乘客的许多金银珠宝并没有被洗劫一空,所以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不是为了这些乘客们的钱财,”叶落秋还是对于船上的这些金银细软没有丢失的反常情况耿耿于怀。
“可能这些乘客发现了这群海员的一些违法犯罪活动,所以遭到了这些海员们丧心病狂的击杀,这些海员将这些乘客们通通的杀人灭口之后,自然不会允许把特征明显的东西留在船舱里,毕竟一艘这么大的轮船,不是想沉船就可以沉船,他们是不可能将轮船给沉入大海,即便是沉入大海也总会有被人发现水落石出的一天,所以很这些人将轮船上所有能够证明这些乘客身份的东西部都销毁了,当然,这一切都是是建立在我的猜测之上。”方教授也开始补充他的推测。
大家听完各自的推断之后都有些脑洞大开,有些消化不了这个大容量的故事,看见李大奎非常羞愤的表情,都纷纷安慰他,这只是你的同行所做出的残暴事情与你无关,其实你不需要如此自责。
“不!不!不,”李大奎摇摇头,“这里面有个船员就是我曾经带出的徒弟,我在他的休息室里发现了他日常喜欢穿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曾经被他称之为幸运符,所以即便破旧不堪,他每次出海的时候都会带上。”
李大奎拿出一件衣服出来给大家看“你们看,这个袖口上,因为有一次和我在搬运东西的时候,磨破了一个大口子,他自己还央求一个客房的小妹子帮他缝补好。”
他在这件洗的泛白的衣服袖口下面找出那一大节针脚给他们看,“如果说世界上有相同的衣服不奇怪,但是还会有相同的破烂地方相同的缝补吗?所以很有可能这艘轮船上的船员是我熟识的人,我作为他们的师傅,有愧啊。”
大家这么一听瞬间都有些沉默了,确实子不学师之惰,作为老师,带出来的徒弟他们的辉煌,或许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但是一旦品德败坏,作为他的老师就有根本的责任。
即便很多时候这个学生自己的本质并不想学好,但是作为一名老师,他教出来的孩子如果三观不正,那么这就是他的失职,同为老师的方教授对此尤其深有体会,所以他也仅仅只是拍了拍李大奎肩膀,劝他早点休息,现在不是感怀悲伤的时候,说不得,他们就要这样在这个岛上困死。
这一夜众人心思重重的睡了下来,有可能是白天看见了那么血腥的场面,即便是睡在非常松软舒服的被子上,他们的睡眠质量也并没有得到多少改善。
都有些莫名的伤感,兔死狐悲的想着自己的出路,会不会也和轮船上那些遇难者一样,在这片广袤的海上交出自己。
自己的生命相比较什么宝石什么财富什么名望,部都是过眼云烟,人只有活着才是最大的财富,这一刻几乎所有鳄鱼岛上的人一瞬之间仿佛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