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梦吗？”萧叶的手，依旧在脉搏上。

“做梦？会，会吧？”女孩不是很肯定的回答。

“梦中模糊不清，但是，有大海，有狂风，有很大的邮轮，还有模糊的乌篷船，仿佛，身处大海的孤船上，求救，没有人回应，呐喊，看不到人影，举目四望，只有无尽的海水，以及黑暗，冰冷。”萧叶语气很轻。

“你……你怎么知道？”

小女孩看着萧叶，像是隐藏最深的东西，被窥破了一般，语气有些结巴，羞涩，惶恐。

“你恐惧，孤独，天地间，就只剩下你一个人，黑暗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不，很快，连月光也没有了，你想回家，可没有回家的路，你想吃饭，却只有海水，你仿佛被整个天地抛弃，似乎要死亡，你掉进了海里，你窒息，你挣扎，身体却在沉沦，最后，你惊醒，通体汗水。”萧叶再度开口。

女孩听到最后，身体都仿佛僵住，看着萧叶，像是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梦境里的噩梦，连她自己感觉都是模糊的，甚至，让她自己描述，都未必能描述这么清楚，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有喜欢的人吗？”

忽然，在女孩身体僵住的时候，萧叶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啊，没，没有。”女孩回过神，脸色瞬间红透。

“呵，他很阳光吧，是不是每一次看他，都会怦然心动。”萧叶笑了笑。

“没，没有，学校不允许早恋。”女孩拼命摇头。

“如果你和他，必须有一个人会死，你会选谁？”萧叶忽然又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有些颓然，无形之中，似乎已经承认了什么，随后，她像是反应了过来，立刻开口，道“我没有喜欢的人，我不知道。”

“有时候，有没有一夜醒来，口中有些发苦。”萧叶话锋又猛地转了一下。

“发，发苦？好像有。”小女孩像是被萧叶问怕了，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

“清明节吧。”萧叶问道。

“清，清明节？好像是清明节口比较苦，我不喜欢清明节。”小女孩摇头。

“为什么？”萧叶问了一举。

“我也不知道，好像，清明节身体会不舒服，很久才会好，我清明节做噩梦，就，就像是你刚刚说的那种感觉，那天，会很清晰。”女孩回答。

萧叶在此时，随手从女孩眉角下，拔出了那根银针，然后，以某种震动的频率，又刺在了女孩心脏，乌篷船图案，船头风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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