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我又不认识他们。”李娇娘摊手,一副帮不上忙的表情。
骆福财仍就不气馁,继续打听,“你再仔细地想想,他们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他们不是本地人呢,一定会在哪里落脚,有什么信息透露给你?”
李娇娘无语了,这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她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六叔,都是一些有钱人,吓得我当时呀……”她做了个瑟瑟发抖的表情,“脑袋都是蒙的,再说了,当时我家驴子调皮,将向家大兄弟的粪水桶踢翻了,那粪水泼了那位夫人半身呢,我一直担心他们要罚我,我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他们当时说了些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记下。”
“真没记下地址?”骆福财眨着眼问。
“没有。”李娇娘摇摇头。
“这样啊……”骆福财拿折扇敲着额头,低头想了会儿,背着手走了。
李娇娘“……”什么情况?今天不找她问骰子的事情了?
“哎,大侄媳,有件事差点忘记了,来来来,猜猜这里面是几点。”走了几步的骆福财,又走了回来。
他从袖中取了个小竹筒,朝李娇娘摇了几摇,乐呵呵问道。
李娇娘无语了。
她以为太阳从西边天出来了呢,原来啊,还是从东边天出来的。
骆诚看不过去了,说道,“六叔,娇娘今天身子不适,你别问她了。”
骆福财道,“是身子不适,又不是脑子不适,想问题靠的是脑子。哎呀骆诚你别打叉。……来来来,大侄媳,来猜猜看?”
李娇娘哭笑不得,这是甩不掉了么?
她歪着头,装着猜测的样子,过了会儿,说道,“今天风大,听不清声音呢,六三二?”
骆福财忙打开盖子,“哎呀,错了,是六三一。再来,再来……”
不死心的骆福财,又开始摇了起来。
李娇娘无语了,她看向坐在屋顶的小灰毛,朝它眨了下眼睛。
小灰毛马上窜下屋顶,跑走了。
不一会儿,有村民在外面喊着,“那是谁家的牛儿疯了,乱窜呢,骆诚,是你家的吗?”
骆诚扫好了地,在放扫把,“我家没牛,不是呢。”
骆福财一跺脚,“那是我的牛!哎哎哎,牛儿往哪儿跑走了?”
他飞快跑出院子门,往左右张望着。
“那不是?还不快追去,都跑远了!”院外的村民说道。
“死牛儿,好好的,怎么忽然发疯了呢!”骆福财拔腿往前追前去,“你要是跑丢了,里正非抽我一顿不可!”
李娇娘拍拍袖子,笑眯眯道,“终于走了。”
骆诚抽了抽嘴角,知道她又使了鬼点子。
不过,想到骆福财仍就执着于猜骰子,他摇摇头说道,“家里房子都没有,他居然还不死心的赌?”
李娇娘也头疼,“看来,得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治治他的毛病才是。”
……
到下午的时候,骆飞翔骆飞鹏哥俩,终于将那片田的水灌溉好了。
忙了整整两天,哥俩累得眼神都无光了。
看到骆诚和李娇娘走来,两人马上说道,“按着要求,我们干完活了,你们不准再找我们啊。”
这二人一直在他们家附近转悠,眼神一直盯着小水沟看,心中八成打着主意,李娇娘也想早些叫他们走,便摆摆手说道,“我一向说话算话,咱们两清了。”
一说两清了,两人各自挑着水桶,飞快往家跑走了。
“呵!”李娇娘冷笑了一声,“跑得跟兔子似的。”
……
两亩水田灌溉完毕后,骆诚又借了邻居家的大钉耙,将田里的泥土和水和得均匀。
方便好插秧。
傍晚时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