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治安官办公室大门上不算坚固的锁头,维克托走进了有一股霉味的办公室,这里他小时后来耍过,老马丁在的时候这里可是非常干净的,走进内间治安官休息的地方,那里撑着一张小床,维克托把油灯挂在墙上,把那扇没有锁的木门紧紧关死,推过小房间内的立柜挡住木门,放下木框箱,吹灭了油灯,合衣躺在了小床上。
听着外面瓢泼大雨的簌簌声响,闻着雨夜中逐渐传来的血腥味,维克托感到一阵困意,一闭眼就感到了一阵眩晕感,再睁眼,他又站在了巨塔的塔底。
底层中央他的天蓝色投影手中握着的树枝上多了一片土黄色的树叶,有所猜测的维克托伸出右手,盯着中指上的黑色戒指看去,那上面果然出现了土黄色纹路,他伸手试了试,紫红的电弧和土黄色电弧交织着在他指尖跳跃起来。
二楼闪烁着的红光意味着又要开会,维克托放弃了继续研究特异电弧的打算,抬腿走上二层小平台,小阳台上的暗红色装饰圆球依然在发光,维克托按部就班地摸了摸,暗红的扭曲铁门出现,一脚跨进去,维克托看向三个躺在地上的新人,退了好几步躲进了圆柱后面,侧过脸发现法官已早早地躲在了另一根柱子后方,正探着半个脑袋暗中观察着维克托与地上的三个新人。
真是个阴险卑劣的人啊。
法官和维克托相互鄙视了一下对方,一个低沉的女声在废旧地铁站里响起。
“你是什么人?”
身着纯白蕾丝边丝绸睡衣的高个女人醒了过来,把刚刚进入的一米五女士吓了一跳,一米五抬手就是一道寒芒,两颗红色圆柱状的东西从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里蹿出来,刹那间在空中破开,密密麻麻的钢珠朝着高个女人激射而去。
“小心!”
一米五懊悔地喊出一声,自己才得到这项神秘能力,正兴奋地彻夜没睡,为什么就没有办法控制好呢?
高个女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数百颗小钢珠就悬停在了她面前,下雨一般落在了地上,砸出了清脆而散乱的声音。
“非常抱歉女士,我太激动了。”
一米五没有走过去施礼,保持着警惕看向了探着脑袋在那里偷窥的法官和维克托,气鼓鼓地朝两人所在走去,三个人一碰头,也没有搭理那位现在才反应过来,吓得腿软瘫坐在地的女人,开起了小会。
“关于唐恩范克希尔,他是一名著名的砍头杀人狂,最近一次出现在普尔斯顿教区,这当然是小报消息,反正普尔斯顿最近死了两名交际花,都被砍掉了脑袋。”
法官侃侃而谈,维克托和一米五专心致志地听着,说到这里,法官一顿,看向呆头鹅一般的两人,问
“你们查到了什么?”
维克托闭口不言,他根本就不知道唐恩范克希尔是什么人,他一天到晚都在赶路,昨晚更是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屠杀,想要从他这里获取情报,还不如去撬公至所的大门,偷里面的卷宗来的实际一些。
见维克托不说话,一旁的一米五女士开口
“我和交际花委员会的成员打听过,那两个死去的女人并不是唐恩杀的。”
“什么?”
法官差点跳起来,一米五得意洋洋地双手抱胸,侃侃而谈。
“只不过是被几个南方人玩死的,皮条客带着一帮子闲汉堵了那几个南方人的门,那些南方人向委员会赔了大笔的钱才了事。”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报道?”
“我不知道,不过委员会的人分析了一波,好像尸体并没有送去炼人场,反倒是被清洁工给收走了,过了没多久就传出了唐恩踪迹的小道消息。”
法官陷入了沉思,脑袋转向维克托,问
“你怎么看?”
维克托选择望天,默不作声地保持着这种自以为很酷的姿态,法官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