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简介确实要重新改写,挂号处那里,我已经给她们打过招呼,普通病症就不给你安排了。”叶堂主说明来意。
显然,牟晓玲已经把祁景焘的要求转达给叶堂主,老板的安排,自然要作为首要任务安排落实。祁景焘满意地点点头,笑呵呵地问道“叶教授,我那个收费标准是否妥当?”
叶教授那双睿智的目光上下打量祁景焘一番,严肃地说道“祁医生的治疗手段不可用常理来考量,你制定那个收费标准也不可用常理来界定。嗯……如果治疗普通疾病非常不妥,但是,如果专门治疗别人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可行。人们不是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一个疾病缠身或者身患绝症之人,如果让他用十分之一的个人资产换取一身的健康未尝不可!而且,这还是一项大大的善举,非常不错,可行,可行。”
得到叶教授的肯定,祁景焘总算心安理得了,笑呵呵地说道“叶教授觉得可行就好,那就把规矩定下,一开始就明码标价,省得今后麻烦。”
叶堂主看着神态自若的祁景焘,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祁医生,你可以治疗那些种类的疑难杂症?”
“这个,……我也不知道。呵呵,我独立治疗过的病家有限,仅仅有两例。至于哪一些种类的疑难杂症能被治愈?这个……还要看实际情况。”祁景焘突然觉得自己过于唐突了,什么资历和行医经验都没有就大言不惭地标榜自己的医术,独立特行地把自己的收费标准公布出去,估计要被人耻笑了。
叶教授也是表情古怪,他才是千植堂的堂主,怎么会不了解千植堂里面发生的故事?现代社会,医生和病人的关系非常微妙,没有良好的口碑和一定的知名度,那些病人是不会轻易认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的。祁景焘独立治疗过的两位病人都是牟晓玲帮他拉来的,刚刚离开那七个年轻女子不能算病人。
祁景焘无法确定自己可以治疗的疾病种类,不过,叶教授经验丰富,带过的年轻医生也多,知道如何培养年轻医生,怎么可能让自家老板的医学才华被埋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