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固守城内,因为临行之前傅国相曾经郑重地交代过他,坚守不出除援兵至。
然而究竟是何处的援兵国相大人却并没有提及,当时国相大人似乎有要事在身,故而先一步离开了凤祥不知去向。
一旁的老者见高山河眼中似乎仍然留有犹豫,上前一步进言道“将军,如今三军兵马粮草充足,伏夷士兵气势已弱,如不此时取之,恐错失良机啊!”。
“文清啊,你可知国相大人临行前单独对我留有一言,也正是因为此我才迟迟按兵不动”高山河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哦,莫非国相大人早早留有对策,如此甚好!”许文清脸色一喜,所有大晋国的子民心中都立着两尊不倒的背影,其中一个是平定晋国天下的战神周亚夫,还有一位便是国相傅红狐了。
当年如果不是有此二人联手,晋国早已被伏夷吞并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割据四州之地。
然而高山河却是脸色有些尴尬地开口回道“国相大人并没有留下一计一策,而是命我坚守不出,等待援兵到来”。
此话一出,徐文清脸色已然僵住了,不确定道“坚守不出,等待援兵?此战争存亡之事,徒劳固守一地只会逐渐消磨将士锐气,国相大人为何做此决断?这实为不解啊!”。
“国相之意我也不清楚,前些日子探马来报,伏夷大军似乎有所变动,有一队人马于夜间悄然退去,却是不知为何?”高山河皱眉沉思说道。
一队人马夜间离去?
徐文清听此眼眸一眯,目光逐渐锐利而后不知想到何处,脸色一变立刻开口说道“将军可曾探知那一队人马朝着何处方向消失?”。
“听探子来报说是往的青州方向”高山河神色不解回道。
徐文清听此脸色骤然一沉,然后快步走入堂内,摊开桌面的地图看了许久,而后猛地拍了拍桌案怒道“这些蛮子心思真是歹毒,将军请看,此地十里坡去往青州路遥何止千里,况且青州之地又无伏夷粮仓要地,而此时两军对峙,敌营一队人马悄然离去,难保有诈啊!”。
“什么!文清,这是为何!”高山河眸子闪过一丝哑然,脸色也是涌起一丝凝重,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徐文清伸出手指指了指如今伏夷大军驻扎地十里坡位置,然后开口道“将军请看,此地乃是伏夷大军驻扎的十里坡,东面虽然接连青州地界,但也同时引入云州之地,如果伏夷那一队离去的人马只是打着进入青州的幌子,而偷偷潜入云州之地,并且跨过临仙江的话,这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高山河听到徐文清如此分析,跨过云州渡过临仙江那岂不是到了并州地界?
天下人皆知,九州之地,云州乃是中立之地,土地面积其实并不辽阔,而其余八州则是被云州从中割分成了南北各四州之所,北方伏夷占神州、青州、徐州、衍州四州之地,而晋国则是占有沧州、闻州、以及皇都凤祥所在的灵州、并州。
而晋国与云州邻接最近的便是并州,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骇然道“先生莫非指的可是樊阳城?”。
徐文清扶须点头道“不错!正是樊阳,樊阳是我晋国三大粮仓之一,此番鸿洲城大战我军粮仓坯城,所供应之粮草大部分来自于樊阳,如果那队人马并不是奔着青州去,而是朝着樊阳粮仓而去,樊阳粮仓一旦被毁,我等又如何退敌啊”。
“来人!!”高山河猛地咽了口唾沫,奔出堂外唤来甲士。
“末将韩山童在!”不一会儿便有一名红甲军士归于其身前,等候命令。
“尔速速点拨人马,前去并州樊阳城,告知并州守备提防伏夷暗军潜入,如有异动务必死守樊阳且立马来报!!”高山河迅速吩咐道。
“末将尊令!”韩山童听了吩咐便要急忙下楼,不料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