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要有节制,不能无度索求。这个度就是你的态度,你接纳时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并在日后行事中坚持自己的原则。
贞娘当然不只是用这些话表达自己的态度,再与姚方氏拉扯了好一会儿后,知道姚方氏是必然要将铜钱留下的,她也没再推拒,而是以坦荡澄澈地目光看着姚方氏,道“晒秋宴的时候,我一定去帮忙。”
姚方氏拍拍她的手臂,笑道“好孩子。总会过去的。”
“会的。”贞娘说着给了姚方氏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她起身也跟着起身,将她送了出去。
贞娘目送姚方氏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轻叹口气。
这世界上,还是善良的人多呐。
贞娘回神的功夫,又掩了门,转身回去先给田螺换了水,看花椒茱萸水也煮好放凉了,便准备给捣鱼肉泥给鱼肉泥调味上劲儿。
上午的时候,她听家里人说鱼饼味淡,她打算做两种口味的,一种是直加盐巴的,一种是加了茱萸、花椒这些调味品的,准备试试口感。她敢保证,鱼饼很可能会成为他们这一段时间吃食中的主打之一。
盐巴是从存放油粮盐巴屋子里取的。
钥匙是她回来的时候她娘肖氏给的,不过肖氏并不放心,一再嘱咐她别大手大脚的、别乱动米面糟蹋了粮食。
为了取得肖氏进一步的信任,贞娘选择了听肖氏的吩咐,而不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弄点面粉加到鱼肉中去。
姜是自家院子里种的,距离收的话还要再等两三个月,吃的时候都是直接从地里拔就可以了。
一个人又是烧火又是捣鱼肉泥又要摊鱼肉泥饼,着实忙不过来,贞娘恨不得张七八十来张手和腿。手忙脚乱地烧热了石块,煎好原味的,准备煎麻辣味的,已是霞光满天,人归家之时了。
肖氏本担心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没干到摸黑回来,不料贞娘这么能干,已经开始摊鱼饼了。
她卸着背篓,笑道“你怪有本事的。都摊上了。”
佳春和佳秋更直接,丢下自己的小背篓,就跑到贞娘身边,一边喊着“阿姐”,一边嚷着“饿了”。
贞娘听他们吞咽口水,笑着催促道“去洗手,洗了手再吃。”
赶跑了他们二人,肖氏也卸了背篓,走过来看她摊饼。
贞娘抿了下唇,抬头冲肖氏笑着道“娘,我向坦白一件事儿。”
肖氏不防备她这么说,好奇地问道“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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