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发现冥九歌此时的瞳孔也从如墨一般的黑慢慢呈现出鸽血一般的红。

在那泛红的眸子里，翻飞着无数画面，一幕接着一幕，记录着沈可心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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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你恨吗？”

“恨。”

“想复仇吗？”

“想。”

“好。去吧，去讨回你的债，改变你的命运。这一世你命由你不由天。”

冥九歌说罢，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突然出现了一瓣曼珠沙华的花瓣。

她将花瓣移到嘴边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信手一挥，只见一道红光飞快没入了沈可心的体内。

刹那间，沈可心的魂体与红光同时消失在偌大的宫殿中。

一阵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清香，吹动殿中的珍珠垂帘，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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