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是回不去了,若不出老夫所料的话,不光是巩县,潼关、函谷关、虎牢关等大小关隘都已经被封锁了,现在的河南道已经彻底断了与外面的联系了!只怕你现在连这洛阳城都出不去!”
此言一出,李浈顿时心中一沉,忙又问道“这”
但话还未说完,李浈便也迅速冷静下来,突然之间在其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熟悉的景象在脑中急速地一闪而过。
“此番前来,陛下一定给你兵符了吧!”李德裕问道。
“嗯,陛下让我在必要时可直接调用东都畿防和金商兵马!”李浈如实答道。
李德裕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陛下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没有让你调用河南的藩镇兵马,不过仅凭这些还不够啊!”
“另外”李浈犹豫了一会,而后才又继续说道“另外还有延庆公主的鱼符!”
“延庆的鱼符?”李德裕一愣,而后讶异道“你险些将延庆远嫁黠戛斯,以她的性子怎么还会送你鱼符?”
闻言后,倒是李浈被吓得一愣,问道“您,您老怎么知道是小子做的?”
自己远在京城,而当时的李德裕怕是还在赶往东都的路上,但听此言其似乎对京城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甚至自己与延庆公主这段恩怨知道的人极少,而当时尚在途中的李德裕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更令李浈感到惊讶的是,似乎李德裕在这件事上从头到尾都如身临其境一般,这已不是猜测能够解释得了的了。
李浈无法想象一个被贬的前任宰相在朝中、在京城居然还有如此之广的耳目和消息渠道,这也就难怪自己的皇帝老爹会对李德裕如此忌惮了。
而李德裕似乎也并不想过多得解释,只笑答了一句“在这大唐境内,老夫不知道的事情很少!”
李浈苦笑一声,而后将与延庆公主的恩怨又详细说了一遍,却令得李德裕不禁由衷赞叹道“你做得远远比老夫预料的要好,扳倒一个敌人容易,但若是要让自己地敌人反过来信服自己却难如登天,而你却做到了,延庆的这枚鱼符就目前的形势来看,甚至要比陛下的兵符作用更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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