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西海岸和东海岸,还有几支海盗和这位马丁似乎有着一些牵扯,以航运为主要业务的霍强盗自然更加不待见这个大老黑。
而在老胡的嘴里,马丁做的陆上生意也并不干净,他除了在非洲把持着不少矿山,同时和阿方索保持着长达几十年的合作之外。还和上个世纪90年代发生在卢旺达的那场惨剧也有很深的牵扯,甚至用老胡的话说,这黑小子要不是洗的够干净让人抓不到证据,估计早就被判死刑了。
挂掉电话,石泉也总算知道了上次拍卖会的时候这俩为什么对马丁横挑鼻子竖挑眼。同时也在暗暗疑惑,阿方索怎么会把这样的人渣拉进俱乐部的拍卖会。
不过再想想连瓦列莉亚都介绍了个满肚子坏水儿的阴国老娘们儿珍妮进来,这马丁能接触到他的俱乐部拍卖会,倒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意外。
压下了给阿方索打电话询问的心思,石泉独自一人溜溜达达的穿过隧道走进了摆满二战军事装备的后山。
据阿萨克的父亲说,这大半年的时间,鲁任馆长几乎每周就会送来一批参观的游客,其中大部分都是冲着那台已经修复的虎式和列车炮来的。
他们除了带来了一笔还算可以的门票收入之外,也为修复工作提供了大量的免费劳动力。要不是前段时间石泉组织的邮轮旅行让这里人手不够暂时停止接待,恐怕鲁任还能送来不少人。
同时借着这个机会,在雷达站工作的白俄帮手们也和山下小镇的几家旅店谈成了合作,连带着给当地增加了不少的收入。而且借着这座隐藏在深山里的博物馆,俱乐部连税都能少交不少,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巡视完了自己的领地,石泉从温室里抱回来两个大西瓜,心满意足的返回了雷达站。在自己的老巢休息了整整一周的时间,维卡和艾琳娜也整理好了这次要拍卖的东西,与此同时,平头哥号破冰船和哈士奇号也完成任务顺利的返回了华夏。
随着两条船上的涅涅茨水手们带着穆萨和萨穆兄弟俩,以及罗曼船长和半吊子小护士斯科佳抵达伊尔库茨克准备迎接他们的圣诞节,以苗船长为首的其余海员们也放了个小长假。
已经持续了两天的鹅毛大雪中,藏在深山里的雷达站却格外的热闹。不管是新旧两批涅涅茨水手们,还是艾琳娜从白俄招募的邮轮服务生,全都聚集在温暖的天井里,围着一个个大圆桌,享用着邓师傅一家带着几个临时帮手弄出来的丰盛饭菜。
不止他们,甚至连大熊维尼,都乖巧的蹲坐在维卡的身后,捧着个小号啤酒桶咕嘟嘟的喝的满嘴泡沫,时不时的,还拿两只大熊爪子捧着酒桶和周围伸过来的酒瓶子碰一下。
没管这些想把酒神维尼灌醉的糙货,石泉端起酒杯说道,“大家喝一杯,预祝今年的拍卖顺利财源滚滚!”
“恭喜发财!”一桌子人扯着嗓子喊道,同时端起酒杯热热闹闹的碰在了一起。
“尤里,拍卖会之后什么安排?”大伊万一手攥着瓶杜松子酒,一手拿着个炖的软烂的猪肘子,一边啃一边问道。
“你倒是着急”
石泉往嘴里丢了一块梅菜扣肉,三嚼两嚼吞进肚子,这才解释道,“等过完了华夏春节,霍老板帮咱们找来了第一批极地航线的观光客,等他们返程的时候我们跟着一起出发,去萨利姆岛找找安德烈先生提到的另一条船。
等那边结束之后,如果没有其他的委托,我们就再去一趟缅甸,帮卡森先生寻找驼峰航线的飞机。”
“那个黑人老头儿委托呢?”大伊万好奇的问道。
“到时候再说吧,我总觉得这老头儿有点儿问题。”石泉直言不讳的说道,“别忘了最近犹太人和那脆的冲突以及之前胡先生的提醒,而且他要找的那条船在新西兰还要往南几百公里的位置,那里都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