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发现银针变黑,显然……是被人给毒死的!”
“毒死的?”
王玄义坐在座位上,神情严肃地看着手下的这些个仵作,眼看着她们都在用眼神小心的打量着自己的神情。王玄义心中一想,便渐渐地明白了过来。
“这些仵作,只怕跟本就验不出来此女到底是如何死的,尸体上既有钝器击碎的后脑,还从胃部试出了中毒的迹象,只怕便是自己再怎么询问,这些仵作都不能确定那个才是真正的死因吧!哎……”
“好吧!尔等今日也卖了力气了,眼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便先放你们回去了。这里有一些钱,尔等且拿去,找一处香水行好好洗去这一身的污秽吧!”
“啊!谢院判!谢院判!”
那些仵作见王玄义肯放他们走,便接过钱来千恩万谢的告别了他,王玄义见众人走后,心中不由得更是感到无奈。眼看着这开封府的仵作连个真正的死因都验不出来,这叫他还怎么追查死者的线索呢?
“院判,咱们……”
“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咱们也先回去吧!”
王玄义心中无奈,便想着先回去再说,便在他回到公廨的屏风之后更衣之时,却突然心中一转,随后又对王敬吩咐道
“你且先跟我那两位堂兄回去吧,待我晚上去北里转转!”
“北里?院判,您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我白日里已然去过那里了,只听说那里是城中的烟花之地,可这白日里却是人烟稀少,见不到旁人的影子。我想……若那女子生前真的是住在北里的,只要去那边打听一下,应该会问到一些端倪吧!”
“可……院判!您一个人去,万一……”
“不怕,我且换上粗布麻衣,便算是旁人见了,也只当我是个过路的,却未能认出我是开封府的官人。你且回去与我那两位堂兄说一声……”
王敬看到王玄义已然下定了决心,便是再劝也劝说不过了。于是他只能遵照王玄义的吩咐出去到附近的估衣店中为他买了一身粗布的麻衣,待王玄义患上之后,这才将自己的官府和其他重要的物件交给了王敬,随后便径自离开了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