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交给了寺前的门子之后,寺中才有少丞出来迎接。
“两位同僚,今日这是……”
“少丞,我等乃是开封府左军巡院的院判。今日前来,乃是向少丞您打听一下,这几日来,这辽国驿馆可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大人物?没有啊!”
“那这驿馆之中管事的……又是何人?”
“这个?好像是个姓萧的武官吧!我和他倒是打过几次交道,此人倒是极为仰慕我朝文华。”
“是他?”
“王院判见过此人?”
“嗯,之前在分茶店里遇见过。倒是说过几句话,他只说自己是个负责采买的小吏。身边还跟着个年轻的女子!”
“两位是不是想多了,这辽国驿馆若是来了贵人,必然要通知我鸿胪寺的!”
……
眼看着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王玄义和黄枢见状,只能向对方告辞。
“咱们也真是的,若真是辽国人有什么大的企图,又岂会告诉鸿胪寺?”
“来了也不白来,起码咱们现在知道了,这辽国驿馆里管事的是一位姓萧的武官!”
“可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查,总不能冲进辽国驿馆里去问罪吧!”
“黄院判勿恼!这里毕竟是大宋的土地,若是真的有位辽国贵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东京。难道咱么还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吗?”
“你的意思是……”
“这东京的街面上,可是归军巡院管着的!只要我们耍点手段,还怕摸不清这辽国人的企图吗?”
听到王玄义这么说,黄枢一下子也放宽了心。
是啊!这军巡院可是东京的地头蛇,来了这东京城,任凭你在辽国呼风唤雨,到了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走,昨日我这一夜没睡,现在乏得很,既然现在已经出来了,咱们变找个地方先喝几杯,然后……再好好的计较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黄枢听了王玄义的安慰,心中一直担忧着的事情便放下了大半。而王玄义,此时既然是对方出口相邀,自然不敢推辞,于是二人便一起上马,朝着城北的繁华之处走去。
“王贤弟,我听说你与这白矾楼的花魁关系不浅?”
“额,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