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交缠,四目相对,炎天倾的手慢慢拦住若雪柳蛇般细嫩的腰,他这次生怕惊扰了对方,所以动作很慢很慢,一步一步,一个流程一个流程,引着若雪进入到无法自拔的境地。
从若雪迷蒙的眼神中,他看得到害羞,这证明药效没有奏效,可能有两种可能。其一,春药的药效失灵了,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是合欢堂的秘制之药;其二,若雪对药效有着抵抗能力,炎天倾觉得这种情况更加靠谱,毕竟是明月峰峰主的亲闺女,身上总该有些特别之处。
不过也无所谓了,即便没有药效的加成,凭着从合欢堂学到的床笫之术,他也有信心,让对方死心塌地,任由摆布。
目光的相接是桥梁,呼吸的融合是更进一步,炎天倾轻轻地拦住若雪的腰,截去了她离去的路,嘴巴凑上前,厚重的木盔并不影响唇齿的碰撞,只是从对方炯炯有神的目光里,纳兰若雪便已认定了他的风华绝代。
就这样,就这样,无限地靠近过去。
“啪嗒。”尴尬的声音来自于炎天倾的头盔上,将已经沉醉进去的纳兰若雪惊醒,慌忙推开他,理顺丝。炎天倾眼见功亏一篑,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把明月峰荡平了,手往头上摸时,竟然在木盔顶上摸到了一坨软绵绵的东西,拿下来的时候,恶臭扑鼻,才知道是鸟粪。
纳兰若雪最爱干净,看到他手上软乎乎的粪便恶心地快吐了,也不管什么食盒,直接爬起来驾驭紫光去了“你好好养伤吧,明天再来看你。”
“晚上过来可以吗?”炎天倾抬起手,现粪便还黏在手上,恨地牙痒,无可奈何地看着若雪行远了,狠厉地说“大白天的被鸟屎砸,真他娘的邪门了,坏了我的好事。”
纳兰若雪慌慌张张地回到方栦山上,离得尚远,便见到沈飞负手而立,立于玄青殿雕兰玉柱之上,怕被他看出破绽,操控紫光往山下去了。燕儿尚未折返,沈飞远远地看见了纳兰若雪,现她见到自己掉头就跑,深感其中大有古怪,当下驾驭花瓣云,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他行动谨慎,纳兰若雪没有现被人跟踪,降落在山下的瀑布前,撩起清水冷却肌肤,自从离开明月峰之后,若雪的身上一阵阵地烫,她以为是春心萌动导致的,又羞又恼,拼命地把水往脸上撩拨。
沈飞降落在她身后的柳树树梢上,瀑布岸边杨柳垂堤,沈飞静悄悄地落下没有将树梢压弯,不是因为可以像掌教那般不动如山,而是用花瓣承托在足下,相当于保持了飞行的状态。
日光从身后照射下来,将沈飞的影子投注在地面上,纳兰若雪许久都没现,现的时候立时大惊失色,匆忙转身眼睛被日光刺痛,等终于适应了的时候,才现站在身后的人是沈飞。
“沈哥哥,你吓死我了。”纳兰若雪用手捂着胸口,“讨厌啦,你怎么冷不丁地跑到人家身后去了,吓坏人家了都。”
沈飞一袭青衫站在高处,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径直问道“若雪妹妹,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慌慌张张的?”
“我……我回明月峰了,多日没回去对母亲很是想念呢。”纳兰若雪支支吾吾地编谎话。
“若雪。”沈飞踩着花瓣降落下来,若雪仰着头看他,从他坚毅的表情中现自己还是喜欢沈飞多一点,“若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沈飞的目光深邃,像是能看穿一切。
他有着纯黑色的瞳孔,望着你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会陷入进去,“噗通、噗通!”纳兰若雪的身上很烫很烫,心脏强力地跃动,感觉快要蹦出来了,这种心跳的感觉是炎天倾所不能带来的,她感到彷徨,炎天倾体贴、会照顾人,还非常主动,和他在一起能感受到被男人主动追求示爱的美好;可是沈飞则是她心中的所爱,是能让她心跳的男人,和沈飞在一起,大概是她内心的期盼。
纳兰若雪全身烫的红,不知为什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