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坐车。”姬费说道。
“咱们哪来的那么多的车?”
“做!”
“怎么做呀?”
“亏你还是贵族,做车都不会,还在这里高谈阔论,是不是分不清禾苗和杂草?”姬费反击道。
“费叔叔说笑了。”
“真的认得清楚,那正好司农的人手少,你去吧。你小子一年下来,还不弄得民不聊生,农田里长一大片草处不能吃,放牧太少,这样重罚你都是轻的。”
“那费叔叔知道?”
“那不废话吗,农师一开始教授耕种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学了。”
“那费叔叔到司农正好。”
“牧师、土师、工师的地方我都去过,都学过,你说我到哪?”姬费瞪了他一眼没好声气的说道:“作为贵族,不用事事亲为,但是你必须了解,这样的基本功课你们小年轻的都不学,我看你们应该到公族那里重新学习贵族的基本课题。”
“费叔叔,我错了,饶命!”
进了公族不脱一层皮才怪,姬云鹤这些长老们早就凶名在外,这些小年轻的,有可能意见不同了,跟姬亶争辩两句,但是在姬云鹤面前,他们打死都不敢。
“不错就是造车,做到每一个家庭至少有一辆车,这样行礼、帐篷老人孩子都就可以安排了,而且行动方便。”莫问天说道。
“那就得伐木了。”
“不错,咱们驻扎的这个地方,树林密布,木材有的是,伐木造车很方便,一片树林不行,那就两片,一个山头不行,那就两个山头,这里不够咱们一边走一边伐木一边造车。跟来的这些老人孩子妇女们要做到一个也不能少的到达周原。到了周原,咱们的战部主要是依靠他们了。
你们想一下,壮年男子都在打仗,后方的生产只能是他们,还有回去告诉你们家的夫人,不能养尊处优了。”莫问天说道。
“国师放心,那是一定的。”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
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神之听之,终和且平。
伐木许许,酾酒有藇!既有肥羜,以速诸父。宁适不来,微我弗顾。
於粲洒扫,陈馈八簋。既有肥牡,以速诸舅。宁适不来,微我有咎。
伐木于阪,酾酒有衍。笾豆有践,兄弟无远。民之失德,乾餱以愆。
有酒湑我,无酒酤我。坎坎鼓我,蹲蹲舞我。迨我暇矣,饮此湑矣。
莫问天吟唱着这首歌谣,先为大家祝酒,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所有的迁徙计划,这些人才是主力。
技师们忙碌了起来,他们不用动手,只是在一边指挥,这么多的车辆,就他们几十个造车能手,一辈子也造不完,所以莫问天让那些停下手中的活计,只是在一边指导,让别人做,反正这些车到了周原就不要了,只要实用就行,不用精心设计,坏了再造。
铸炼各部也是炉火上的彤红,这些车必须包裹上铜皮,防止一碰撞就散了。
整个驻地可以说热火朝天,老人、孩子、妇女们,贵妇就是姜照曦也出现在人群中,忙碌不停。
一棵棵树木轰然倒地,被劈砍镚凿成了一辆辆车,虽然丑陋,但是很结实实用。
莫问天走到野外,举目远望,绿色的大森林像海洋一样,连成一片。树木长得郁郁葱葱,散发着舒心的凉爽。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落在草地上。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数不清的野花,不时发出诱人的芳香。林中的鸟雀在欢快地飞翔着、鸣叫着,伴着潺潺的流水声在微风中久久地回荡着。这迷人的景色多么令人心醉!
可是陶醉的风光不会长久,再往前就是一路厮杀了,犬戎不会让他们安全通过,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