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宇也完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风波了吧。”
范小波笑着摇头“那可说不定呀,这个老魔头之前好像结过婚,有孩子的。万一他孩子知道了,我们把他爹给搞死了,会不会来报复呀……”
李诗佩瞪着眼睛“你别吓唬我。老魔头还生了个小魔头出来,那我们不是又有一场恶战了。且不说他孩子的段位如何,我们这次真的被累得够呛了,不想再应战了呀。”
疏影打趣“你刚才还说好玩刺激来着呢,现在知道累的够呛了?”李诗佩吐了吐舌头,不接话。
陈柯突然问雯君“雯君啊,你刚才唱的是什么?什么梦里……什么夜太浓。是在就荒郊野外应景而创作的吗?”
雯君笑了笑“不是呀,你忘了吗?小玉姐以前自己编的歌呀。好像叫……《脱衣舞娘》。嗯……没错,就叫这个。”
范小波轻笑,“这是什么歌名?这么放荡。果然不愧是做这行的人呀。”
雯君摇头“你们不知道这首歌里面所表达出来的绝望,我曾经也有过类似的同感。歌词里有一句是这样的‘哪怕住在闹市心也会荒凉,只有无边的绝望。’那时十六七岁的我就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绝望才能让她在帝都、那么繁华的城市里面生活的那样痛苦呢。后来我越接近她,就越发现那种哀伤是扎根到她骨髓里的,像我这样曾经得过抑郁症的人,也无法到达她那种境地。”
彤彤静静的听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祥和“所以她死了呀。我想除去他杀,她自己也有想过自杀吧。。毕竟太过哀伤的人,死亡对她们来说却是一种解脱。”
雯君、疏影、诗佩三个都默不作声,陈柯不想去评论什么。毕竟小玉也是他曾经的女人。
范小波撑了个懒腰说“天还有多久才亮啊……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不要再讨论死人了,感觉在这荒郊野外的说这些很不吉利哎。。要不然,我们听听歌曲,轻音乐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打开手机放起来了。
流淌的旋律像流水一般侵入人的心田。雯君靠在陈柯肩头,闭上眼睛,开始在黑暗里找寻梦境。她与小玉不同,小玉千百转的梦里太多俗世纷扰,而她千百转的梦里只有陈柯。
第二天的中午,轮船上,雯君迎着海风展开双臂。阳光甚好。这是劫后重生吧?希望是最后一次来澳门。此生不愿再有这般经历。她在心里默默说。
陈柯走上前,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说“睡得怎么样?”
“很好。虽然只睡了五个小时,但是我觉得很舒服。一点梦都没做。”
“嗯……回到帝都以后你就在家里安心养胎吧,,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劳神分心了。”
“嗯。”雯君点头看了看自己脖颈上的和田玉坠。这东西越戴越发光亮油润了。陈柯顺手抚摸上去,笑了笑“我妈说它是传家之宝。或者它真有辟邪之功呢?这次海上之旅有惊无险真是走运,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而我、邱泽都是抱着会出意外的准备来的。”
雯君的笑渐渐隐去。
“陈少、雯君。来吃点东西吧!我在船上找到了一些泡面,还有干桂圆、苹果干。幸亏邱泽有心。”疏影倚靠在门框上笑靥如花的冲他们招手。
澳门机场。
彤彤扭头冲他们微笑,挥了挥手说“回去吧!我自己会小心的。快回去吧!~~”
雯君颔首说“彤彤,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
彤彤不语,点了点头。其实她知道她永远不会打她电话的。
陈柯说“一路顺风。希望你在寻亲的路上找寻到属于你的幸福~”机场里的广播已在通知登机信息。彤彤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随即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他们一行人飞往帝都的航班要傍晚去了。
帝都。监狱。
陈柯不负诺言的第一时间赶去看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