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人呢?”
“怎么不见了?”
“房间里没有啊!”
“刚才他就是进了这里啊!”
院长更为谨慎,在人都来了之后,他才从自己的房间之中走出来,手中还持着那根电棍,听到外面的sao an,扭头一看,就看到了王镛,抬起棍子指着“那里,他在那里,快把他抓回去!”
王镛加快了脚步,走下楼梯,这一次他的速度就快多了,毕竟走过的路不需要再探查,赶在那些人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里面的木门,同时拉上了玻璃窗内的白色布帘。
寻找的人从外面经过,脚步声明显,伴随的还有问话声,他们没有打开上锁的房间,所有的人,从这一层几乎都匆匆而过,比起在上面显得十分明显的脚步声呼吸声说话声,在这里,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很快,布帘拉开一条缝隙,能够看到外面已经没有人在了。
王镛坐在床上,一直抓在手中的资料被摊开,不多,十几张的样子,都带着照片,照片之中都是正常的人脸,遗憾的是,他即便看到这些人脸,也无法对现实对照,确定都是什么人的。
而那上面的文字,就更显得莫测,似乎每个字都被隐去了关键的一部分,剩下的那一半仍然是字,却已经无法有效辨认。
这大概是某种病?
王镛觉得自己似乎听过这种病的名字,看文字只能看一半的病叫什么来着?他的记忆太多了,这种一掠而过的记忆如沧海一粟,想要找寻也显得麻烦,而且,似乎也没找寻的必要,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了。
又不是写论文,还要讲述清晰明白带一个出处吗?
那么,这些资料,对他来说,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无法认出人脸,无法看明白文字,这上面也不确定会不会有自己的资料,这可真是… …
“咦?门怎么关上了?”
门外传来说话声,王镛快速把所有的资料都塞到床下,床单两侧都微微垂下,轻易不会被看到底下的东西。
铁门打开,木门打开,这两道门,里面都是没有锁的,外面的人走进来,是一个白衣服的猪头人,应该是护士,她迈着粗壮的腿走进来,声音似乎都有些粗犷“王镛,吃药了。”
药片从瓶中倒出来,一枚黑绿色的,比毒药更像毒药的药片,跟上午的那片似乎一样。
有了上午的经历,王镛主动多了,他接过了药片,仰面送入口中,拇指挡住药片的存在,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水,主动吞咽。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抗拒情绪,这一次喝水的感觉没有那么难过了,耳朵里依旧像是进了水一样,能够听到汩汩的水流声,很不好受。
“这次倒是听话。”
猪头人护士这样说了一句,也没多少夸赞的意思,总体是给自己省事了,她的态度也少了些粗暴,拿过水杯离开房间,木门敞开着,铁门锁上了。
这个过程中,她完全不担心王镛做点儿什么突然袭击的事情,王镛看到了她身上携带的小型电棍,也许这就是她的底气,可能还有一个随时都能扎过来的镇定药剂?
握着拳头,闭上眼,王镛试图把手中扣下的药片带到黑暗之中,这一次… …竟然成功了!
药片在黑暗之中炸开,就好像是一场烟花,迅速发散的白光之中,能够看到许多飞快褪去的利爪,破裂的蛛网弥合,一幅画面出现在眼前。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王镛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出现的一个贵妇,她的年龄已经不小,眼角的皱纹被细细遮掩,却也无法掩饰那因为衰老而松弛的肌肤,看着她,似乎能够看到那层皮之下不那么美丽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