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忘记了,直到今天才翻出来,想想还是给你吧。”
李妙真奇道,“钱你拿着就是,给我干什么,”酒席又不是她办的,钱也不是她出的,谁办的谁收。她拿过来打开一看,五十块,依林雪的身价和在城里的消费水平,五十块钱对她来说肯定是经过考虑了的,太多怕她们不收,太少又觉得交情不够。
李妙真把钱给肖芳,“你拿着吧,这次收了多少钱?”
肖芳说,“除去这五十块钱,收了七十三块。”
“只这么多?”
李妙花在堂屋里做作业,听到这边她们在聊天,连作业都不做了,侧着身子,手搭在椅背上,一脸八卦地说,“奇怪吧,我就说呢,摆了将近三十桌,可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一来就是一家人,一来就是三四个,甚至更多,给钱的就一个,五毛的,一块的,有个七十三块已经很不错了。”那晚回家之后,肖芳和李国荣在房间里把红包里的钱一一拿出来,一边数一边在本子上记着,谁谁谁给了多少钱,李妙花好奇就在边上看了一下,这才知道了。
“做你的作业,多嘴!”肖芳横了她一眼,李妙花撇撇嘴,马上转回去坐好做作业,肖芳接着说,“这些到时候都是要还的。”
李妙真嗯了一声,把五十块还给肖芳,“这钱你拿着用吧。”
新屋的地面全都刷了水泥地,花了工钱请人弄的,两三天就弄好了,现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李国荣到青峰镇边的山上买来了一些树木,堆在后院,也不捣鼓其它事了,每天就是做木架,一边做一边叫李妙真过来看,两人商量着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半个月后,七个不同形状的木架终于做出来了,有两个是拐角木架,到时搬到了新屋,还要再组装一下的,其余的就是直角木架,那是放在屋中的。
还有剩下的几根树木,李妙真建议李国荣做几个木框出来,专门用来装一些零散东西,比如零食,饼干、糖果、瓜子、花生之类这种需要再称的,可以摆放在屋子中间,给一人种视觉上的空阔感,也能更好的挑选。李国荣一听便知道如何做,便抓紧时间去做了。
李妙真则在放假那天去了一趟县城,木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把批的那些商品运回来了。想着杨振的铺子没开了,应该没事干,就叫上了他一起去。
杨振确实没事干,每天就是帮着家里干干农活,一日三餐,没事了还过来帮李国荣做木架打打下手,顺便学一学如何做一个木匠,李国荣也乐意教他,一来二去的,也学会不少东西。如今要他做个简易的小板凳,那还是做得出来的。
“瞧把你得意的,傻样!”李妙真直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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