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梅韫桦,卢伯提起木刀,径自朝着场外走去。 “……”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梅韫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明偏师已是全部出局,为何… 为何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正思索间,他的耳畔忽地传来阵喊声。 “怪了诶。” 一名镇北军的甲士用木剑挑起剑白色的衣服,“这他娘的谁的衣服,打着打着还把衣服给打丢了?” “…!!” 这一刻,梅韫桦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