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多暴露在空气里一天,就多一天的损伤。”
窟中窟的问题,何止是空气流窜?
虽然是开窟了,但一大堆的问题没得到解决。
在江执关门不见的这三天里,罗占防止寄生物的乱游,尽量将窟上的温度和窟下的温度保持一致,因为他们发现,目前来说,在光线稳定的情况下,只要温度达到平衡,不形成对流的话,那寄生物就不会出幺蛾子,基本上都是静止不动。
江执干脆,跟罗占说,“把山门彻底移开,打通窟上和窟下的通道,另外,窟下的照明设备你要重新设计,尽量能利用反光效果,寄生物不能见明光。”
罗占点头,“明白。”
肖也问了大家一直没敢问的问题,“当初,薛梵教授为什么要重回窟里?”
这个问题很直接,答案其实大家也有想过,但总觉得能想出来的答案都令人后背发凉。
江执沉默了许久,久到盛棠觉得窒息,就连肖也也在怀疑自己是问了个残忍问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执才开口,嗓音低低的,“一直以来有人是这么形容壁画修复师的,用心做笔,以血为墨。”
他抬眼看向大家,目光里是沉沉暮色,“你们认为‘以血为墨’只是个形容吗?薛顾先,他是真的用自己的血养了千年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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