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也停了下来,他将书本合上后准备回家吃饭。这学堂里面也就早上必须得来,下午根据自己的喜好可来可不来。
因为只有早上夫子才会在这学堂里面授课,下午可以自由安排。
“呦,这不是苏离吗?怎么今天居然来学堂了?本公子还以为你今后不会再来了。哎呀呀,连伤都好了啊,不应该啊,上次的伤可是能够让你在家里躺个半年的,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
就在苏离收拾好东西后,转过身准备离去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他不用去想,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这种来自于灵魂当中的恨意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确实,上次他们将苏离打的非常惨,按理说确实需要在床上躺个半年左右的,这也就注定苏离没有机会来参加这最后一次入正气殿的机会。
可惜苏离勾勒出了正气宫,被正气改造了身体,所以才会好的这么快,这可比灵丹妙药都管用的多。
之前的苏离如果听了这样的话后是根本不会理睬这些人的,如果你一理睬,他们就会越来越起劲。
你要是不理睬他们,他们闹腾一阵后就会没趣的自己走了。可现在的苏离是以前的苏离吗?
“哎呀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户的儿子张小户啊,这不转头,还以为是只犬在吠呢,失敬啊,失敬。”
苏离这声张小户可是犯了这个被苏离称作张小户之人的大忌。
“好你个苏离,没想到你被打了一顿后,还没有长点记性,你现在还来这学堂,难不成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勾勒出正气宫不成?苏废物,看来上次就应该把你直接打死的。”
“好大的口气,胆敢在此口放厥词,还妄言将我打死?那我苏离今日就站在这里,我看你敢不敢动手将我打死。”
“你,你等着,马上临近入正气殿的时间了,我张某人要亲眼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到时候,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那就擦亮你的狗眼等好了。”
“哼,我可没空在这里和你逞口舌之利,我们走。”说完就在几个人的拥簇下离开了。
这被苏离叫张小户的人叫张万贯,因为他爹是个生意人,这么些年来倒也凭着本事赚了不少的银子,张万贯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爹才会被众人戏称为张大户,这个张大户没有一点褒义的意思,相反是一种侮辱性的称呼,因为他不是读书人,就算他再有银子也不过是个商人而已。
连带着,张大户这唯一的儿子也被众人戏谑的称作张小户,这个称号伴随了张万贯十年,直到他勾勒出正气宫时,众人才停止这么称呼他。
他勾勒出正气宫后,也就成为了一个准书生,只要有一首好点的诗词,是必然能够破开正气宫门的,众人也不好得罪他这个准书生,所以就不叫了。
这个称呼也就成了张万贯的大忌,谁要是再敢这么称呼他,他绝对会和别人玩命的。
今日苏离这么称呼他,他几乎就要暴走了,可是想到这里的规矩,他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而且他在十五岁时就勾勒出正气宫了,可谓是前途无量,这两年他一直在等,等一首有足够资格可以刻在正气宫门上的诗词出现。
这两年来,他父亲一直在给他找寻好的诗词,还托人在外地寻找。
前不久,他父亲给他花大价钱买了一首两尺八寸的鸣州级别诗词。
为的就是能够让他在这次进入正气殿后,借助正气殿的正气将这首诗刻在正气宫门上,然后成为一名真正的书生。
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张家今后扬眉吐气。
张万贯也尝试过自己作诗,可奈何他的文采有限,他们家也不是诗书世家,所做出的诗词最多也就是个鸣县几寸的级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