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超强,对看不惯的事务经常指手画脚,而这也令政斧官员们极为不满,是双方的矛盾根源之一。
“我……我家穷,家里就我、我姐和我娘三人。”年轻士兵看到安达十五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姐年前刚刚结婚,招……招的姐夫是……是一个上门的意大利人,在家里帮着种田。村长看我家实在困难,陆军征兵的时候就……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
安达十五微微一愣,没说什么,将手里还剩不少的啤酒杯往年轻士兵手里一塞,然后说道“打仗不是为了发财!像你这样的新兵蛋子,我一个能打五个,你们这样的冒失鬼出来连命都难保,更别说发财了。明天打仗的时候机灵点,你哪个排的?跟紧你的弟兄们,不要害怕也不要激动,自己小心点。酒你拿去喝吧,喝完把杯子给我送过来。”
“长官……”年轻士兵嗫嚅着喊了一声。
“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去给我的士兵们开思想例会呢。”安达十五皱着眉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如果明天我……我死了。能麻烦您回去后去看下我娘吗?”年轻士兵一开始有些害怕,但后来越说越流利“我的排长是汉斯中士,但是他太凶了,我害怕他。您……”
“好,我答应你!”安达十五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会帮你照顾你娘亲的,放心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大有,河南堡第二生产队的。”
“我记住了,刘大有。别胡思乱想了,回到你的工作岗位上去吧。”安达十五挥了挥手,一边转身一边说道。
晚餐完毕,安排了值哨人员后整个宿营地就陷入了寂静之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餐后,整支队伍又在晨曦中踏上了征途。根据事先掌握的情报,离第一个班图黑人聚居点只有不到三小时的路程了。士兵们迈着轻快的脚步,中途休息了十分钟后,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
斥候们骑着战马赶了回来,他们从马背上扔下了几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班图黑人,这些人都是聚居点的哨兵。
“准备战斗!”指挥官谢汉三抽出了军刀,朝前方一指,说道“全体都有,一字横队战斗队形,目标前方六百米处村落。掌旗手,出旗!鼓号手,奏乐!前进!”
“向前向前向前……”鼓号手奏起了士兵们耳熟能详的,然后九个排的步枪手分成了三行,踏着鼓点、排着整齐的队形朝前开进。在他们两侧,是十多名身披重甲的掷弹兵,他们腰间挂着手枪、军刀和药包,两只手一手拿着火罐,一手拿着装满小型手掷炸弹的木盒,游走在步枪手队形的两侧。
比步枪手们更先行动的是那些仆从长矛手们。民兵们将他们脚上的镣铐临时去除,然后再次向他们宣扬了战斗结束后就将得到自由的许诺。这些奴隶士兵们神情麻木地扛着长矛,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激动的意思,只是在军官的催促下沉默地向前方走去。
班图人已经发现了这帮不速之客。这个班图村落根据事先调查的情报约有六百多人,其中精壮男子不到两百。不过此时看来这个情报显然不是很准确,班图人的村落占地极广,大批身穿兽皮的班图人从他们用树枝、荒草搭建的草屋中走出,手里还拿着梭镖、长矛、弓箭之类的武器。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班图黑人手里拿着的居然都是铁制武器,这说明他们具有冶铁锻铁的能力,或者至少他们能够交易到铁制武器或工具。这令陆军士兵们稍稍收起了对他们的轻视,这些野蛮人的文明水平看起来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差嘛。
科伊桑奴隶在炮兵士兵们的驱使下使劲将几门火炮拽了上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道路的交通设施,火炮移动起来很不方便。还好周围的地形较为平坦,使得火炮不至于完全没法拉上前线发挥作用。
就在炮兵和笨重的火炮较